“你怎么住校了呀?你自己不是说去年住过一段时间忍受不了了才跑出去的么?”有人问正在桌上一趴一起地如哭丧般的班长。
“唉,还有比住校更让人不能忍受的事呢。”
“那又是什么事呢?”
“昨晚上我奶与我吵到了凌晨一点多,受够了,所以今早我又起了个大早把所有的铺盖都搬到宿舍了,这才睡也没法睡,又提不起精神,困得要死。”
“到底有多大的事啊?”
“反正也不是天塌下来的事。”
尔康的父母远在外地打工,把生活费也都给了他,可能也给了他奶奶部分,但隔代的交流到底是难以沟通,所以就不知因着什么闹了矛盾,而且看来也是难以调和了,所以作为已是大学生的班长就选择了一走了之,况且男生越是长大了越是烦腻家长的唠叨。
而语冰在放学的时候,也就是在似到未到天意的小屋处的时候,竟见到了原女班长在新租的一房子门口在向语冰摆着手打着招呼,语冰虽然知道她是走了后门的,但还是忍不住对她作出了同样热烈的回应,这是个对任何人都不设限热情的人。
回头再看,那房子是极漂亮的,一看就比天意的小屋又高又大,就连那门看起来也是极阔气的,她的母亲看来这次是下了决心要陪读的了,只是她的成绩也未必见好的,一个心已散了的怕是难以再将心收拢得来的,且她的母亲也誓要把家里还在读初中的小的先放弃了,毕竟好的成绩也预示着能得到招聘单位的好评,起码是入门的时候要好得多,不至于被以冷脸对待吧,如果自己都对不起自己的成绩,那又岂能希望别人会重视你呢?
本来准备下周再进行的月考突然改到了本周日,放假也改为了周六,然后考试就改为了周日与周一两天,意思比预定的计划又提前了,不知道到时又是什么光景,但同学们还都是该紧张的紧张,不紧张的继续混日子,并不是考了名校就没有几个拖尾的混混的。
“我的头发洗了几天了?”语冰突然问岩儿,不知怎么地感觉就有着那么一点不舒服。
“不过两天吧,我记得你是比我晚一天的。”岩儿的头发倒是刚洗过,可能就这一点被语冰发现了才让她觉得不舒服的。
“不对,我应该洗过时间更长吧?”
“让我想想,上次是去健身馆洗的,嗯,天顶天应该是四天了。”
“那就得去洗,现在就去。”
“你的费用不是到期了吗?”
“你不是后来还交了200吗?先洗着,等澡堂开门了就不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