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温辞镜和许窈会时不时过来陪陪她。
上次劫匪事件的时候,任墨就已经清楚,之前安若影朋友圈里的那个人男人其实是温辞镜。
有时候想起这件事,他自己都是无奈。
就因为这个大乌龙,出了这么一场车祸,赔掉了爷爷送他的车,还得在病床上躺三个月。
每天软玉温香躺在自己的身边,他能亲能抱能摸却不能吃。
一到深夜关了灯后,理智就得和自己身体的欲望,进行一场孤独的天人交战。
引发战争的小女人,倒是每晚靠在自己的胳膊上,睡得挺香。
安月竹也曾经来过医院几次,但都被安若影的保镖给拦在了门口。
反正人是没能进来,至于那个女人有没有电话找任墨说过这事儿,安若影就不关心了。
对于安月竹,他们两个人似乎是有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谁都不会主动提起她的事情。
“若若,你这些日子都不画画吗?”
任墨看文件或者用笔记本电脑工作的时候,也习惯了空间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只要他往左边扫一眼,就能看到美丽的小女人陷在浅灰色的软沙发里,也不像大多数的人喜欢看电视剧,总是悠哉悠哉地看着小说或者是漫画。
枯燥的工作带来的疲惫,就会瞬间被这幅美好的画面给治愈。
安若影抬眼看看任墨,“我画画的时候会听不到人说话。”
她一旦拾起画笔之后,就会把周边的一切信息都给屏蔽了,在任墨这种特殊时期万一需要什么照顾呢,她当然只能选择停笔。
“你什么时候给我画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