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不答,只和她缠臂喝了合卺酒就迫不及待的拥了苗兰上床,苗兰有些不自然,又问:“你也在这里睡吗?”
任飞奇怪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当然一起睡了。”说着又去解苗兰衣扣。
苗兰又道:“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为什么脱我衣服?和男人一起睡我不习惯,你到别处睡吧!”
听了这话任飞觉得荒唐,心里道:“新娘莫非喝醉了,平日里苗兰不傻,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其实他不明白苗兰天性纯净空灵,对人事一窍不知,又因她从小没有母亲,苗林又将她藏于深闺,更无人对她说过什么风月情事,后来到了张府虽然长大了,一心却只想报仇,任何事也不关心,致使心性干净纯洁。
任飞苦恋苗兰几年,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怎不心急,也不管苗兰愿不愿意,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就要去吻,苗兰一下更加抗拒,只觉两人唾液弄了满嘴,十分恶心,拼命摇头道:“任大哥你干嘛?你的嘴好臭,都是酒气还有唾液,你好好睡觉不好吗?为什么压我身上?”
任飞十分尴尬,柔声道:“兰妹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吗?我们已经成亲了呀,现在就是行周公之礼,你为何抗拒?莫非你害怕紧张?不必担心我一定十分小心温柔。”
苗兰迷茫道:“我们是成亲了呀,夫妻不就是一起生活吗?我已经来到你家生活了呀!”
任飞这才明白苗兰原来不懂人事,又要动手,苗兰一下十分嫌恶,一把将其推开怒道:“你到底要干嘛?为什么乱摸?”
仁飞也有些不耐烦,怒道:“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我是你夫君,我要行人道!”
苗兰哪懂什么人道天道,只认为结婚了两个人一起生活在一起,时间到了就能生养孩子,但是怎么生养孩子她却不知,以为任飞乱摸乱挠是一种武功,弄得自己十分不舒服,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怒喊道:“别碰我!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你干嘛动手动脚!”
仁飞又好气又好笑,再不做君子姿态,又扑到苗兰身上,双手撕扯婚服,苗兰大骇,认为任飞要动手比武,但她之前一直受任家父子照顾,不愿还手,推又推不开,只得双手抱胸不让任飞得手。任飞越发狂躁,呲啦啦将苗兰衣服扯碎,又伸手下去扯裙子,苗兰半裸着身子也恼将起来,劈手一掌击向任飞面门,任飞更加气愤,伸右手挡开,左手一巴掌打在苗兰脸上,苗兰被打觉得十分委屈,心问自己:“难道夫妻都是这样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两个人为什么还要成亲?生活还有什么趣味。”就呆呆的坐在床上不动了。
任飞打了苗兰也有些后悔,忙又道歉:“对不起兰妹,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打疼你。”伸手去摸摸她的脸。
苗兰流泪喃喃道:“难道夫妻就是这样生活的吗?”
任飞哀叹一声下了床,从旁边衣柜中拿了被子就在洞房下打了地铺,心想苗兰可能只是一时的害羞,以后慢慢劝说就会接受。
苗兰颓然倒在床上,大睁两眼,不停的问自己:“难道人生就是如此吗?命运就是如此吗?夫妻就是如此吗?”也不知道想了多久困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