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兰花委委屈屈的跟着姑妈回到竹黄院,黄姨娘掩好自己屋门,对侄女说道:“姑妈也都是为你好,你看这侯府,吃好的穿好的,还有下人伺候,你在外面,算长得好,当正室无非嫁给那些开个小店铺的,一辈子操劳不说,还要伺候公婆,是给别人当小,哪还有给侯府里的爷当小的得脸?再说,六爷是我生的,再怎么着,他也会看在我的面善待你几分,等有了孩子,霸住六爷,不让那麻杆生个一男半女,往后六爷院子还不是你说了算?听姑妈的,姑妈不会害你,如今你也破了身子,一心一意的和六爷过日子,让我早日抱我们劳家血脉的孙子,将来分府出去,我也跟着六爷当那老封君,你也是当家姨太太,面子让那麻杆当个活寡妇去”
黄姨娘是万分看不六奶奶,私底下都叫她麻杆,自己当年想霸着三老爷,让太太当个活寡妇,可惜太太使奸,自己被撞破坏了事,如今想没办到的事让侄女办到,也让她出了对正室的那股火。
之前想给六爷定下自己这个侄女,给哥嫂许了愿,谁成想还是被太太给捣鼓散了,她是恨哪,是要想法子出出心那股恶气,是让三房的长孙出在自己侄女肚子,看那太太到时有什么好得意的,四个儿子又怎么样?长孙还不是我黄姨娘儿子生出来的?
想到那情景黄姨娘忍不住发笑,劳兰花只抽搭,来了这一阵子,她发现事情并不是像姑妈说的那样顺利,表哥院子一个母老虎成天盯着,姑妈自己都没什么地位可言,找个下人给办事都找不到,但自己早被这富贵迷花了眼,侯府是个丫鬟穿戴都她个小娘子要好,六奶奶又是个不爱说笑的,自己长的像姑妈年轻的时候,是自己住的那一片公认的美人,周围都是认为她迟早会被侯府纳进来的,当初姑妈痴心妄想的想娶她进门,她明知不可能,但还是期盼着,等六奶奶进了侯府,自己是痛哭一场,可自己父母铁了心让她进府当小,自己心里也想是不冲侯府,冲着表哥那玉树临风的模样也是一百个愿意,不然真让她嫁个像自己父亲那般开铺子的,成天像母亲那样围着铺子锅台孩子转,她也不愿意,自小听着姑妈的传长大的,早对侯府神往。
黄姨娘还在叨叨“你放心,只要你有了,谁也不敢怎么样?家族最重子嗣,太太是个好脸面的,不会伸手办腌臜事,老爷更管不着内院了,到时我护着你,还怕那六奶奶如何?只要你肚子争气,像我一样,一举得男,之后再生几个儿女,这是咱出头之日了,我要是像太太那样有四个儿子,三房哪还轮到太太威风的?所以你听了姑妈话,将来三房谁还敢小看咱姑侄俩?赶紧好好的收拾去,今晚可要记得我教你的那些,好好伺候六爷才是”
兰花羞答答的点了头,刚和六爷还没温存好,六爷刚进了巷,被那母老虎给撞破,吓得自己都忘了什么感觉了,只记得一阵疼痛,回来后,看见衣衫后有红点点,也是这是妇人们常说的破瓜了。
姑侄俩屋里做着美梦,园子里的苏氏看时间差不多,把旻山交给奶娘,,自己回到小厨房,看到秋桃已经取出了刚烤的松糕和磨牙棒,正凉着,见了太太进来,丧气的说道:“太太,有点糊味”
苏氏说道:“头一回实验,怕什么,你多做几次,每次时间和火候都不同,记录下来,挨个较,那种做的最好,按照那个做,瞧你,这有什么好丧气的,不浪费点面和炭火吗”
苏氏说到炭火,问道:“秋桃,有种燃烧后没有多少烟的木头,你找下,看看贵不贵,用那种木头烤起来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