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皇后不解:“什么意思?宋先生做什么了?”
“你想啊,有了朱七牛这封信和假知县的画像,朱七牛一家还能陷入这个阴谋里?”朱元璋反问道。
“当然不可能。”
“那就是了,既然不可能,宋濂又何必要教训朱四虎?依咱看啦,他就是在借咱的威风吓唬朱四虎,免得这家伙将来又坑儿子。”
马皇后‘噗呲’笑出了声:“不愧是宋先生啊,蔫坏蔫坏的,咱们的标儿都被他教坏了。”
朱元璋笑的十分开心:“坏点有啥不好,看起来像好人的人坏起来才是最可怕的,比如这个宋濂,他可是把咱的脉摸得清清楚楚啊,相较而言,标儿的功力还差了点,咱还得多教教他才行。”
马皇后提醒道:“估计朱七牛家的人都吓坏了,要不要给他们回个信,好叫他们安心?”
“不着急,让他们长个教训也好,等毛镶那边查清楚了再说吧。”
“嗯。”
……
又过了五日,毛镶再次请见。
朱元璋处理完一份紧要奏折,这才让太监把毛镶请了进来。
“皇上,事情已经基本水落石出了,只差揪出最后的主使者。”毛镶躬身行了一礼,语气平静。
朱元璋‘嗯’了一声:“说重点。”
“是。微臣派去山东调查的人已经回来了,确认山东并无饥荒。”
“好。”
“再者,凭借那副画像,假扮溧水知县的人及其同伙已经找到了,微臣对他们动用了许多道刑罚,可他们都说不清是谁指使的他们,就连跟他们接头的人目前也没找到。”
“此事早在咱意料之中,这幕后之人做事如此滴水不漏,怎么可能留下这么大的纰漏?但还是要把接头之人的画像好好留着,将来或许用得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