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饭后,刘大夫坐了会儿子,老爷子带着众人起身相送。不过刘大夫还是如像上一回般,让夏花跟着就行。
“老大,阿花的师父是谁?”老爷子道。
“镇上韩府的韩老爷,专教阿花书法,绘画,估计还有学问。”
夏志安道。
“哦,可惜了。”老爷子感慨道。
夏志安知晓老爷子的言外之意,没作声。
“那韩老爷是什么来头?”老爷子道。
“这个阿花与儿子都不知晓,只知是镇上的大户人家。”夏志安道。
老爷子点点头。
晚饭后,夏志安、夏花陪着曹氏叙话。
“他爹,阿花,今儿刘大夫说咱已好的差不多了,你俩该干啥干啥,不用天天守着。”曹氏道。
夏志安想了想,道:“那行,铺子这几月还未盘账,咱与阿花明儿去将账盘了。”
……
第二日,夏志安、夏花、曹怀诚就去了镇上,留下青叶、小慧照看曹氏。
赵氏瞅着空,寻了夏花说话。
“阿花,大嫂如今好了吧。”赵氏道。
“嗯呐,差不多了,就是喝药调养着。”夏花道。
“三婶给你说件事儿,那日咱娘与嫂子打扫地上的血迹时看见一颗小石子。”赵氏道。
赵氏所说与夏欣是一致的,只是看赵氏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已猜到几分,而夏欣是凭着敏锐的直觉认为此事许有蹊跷,相同的是两人都先后告知了夏花。
“三婶多谢你,不必再说,阿花明白的。”夏花道。
赵氏笑着点点头,回了厨房。
第二日早饭后,夏志安父女开始盘账,一旁的曹怀诚盯着夏志安于算盘上飞来飞去的手指,有些出神,半晌后又移向夏花的账簿,啥也看不懂,只知字迹工整漂亮。
曹怀诚脸上的写着的向往早已尽收夏志安父女俩眼底。
“诚娃子,姑父教你打算盘如何?”夏志安道。
“真的,多谢姑父,侄儿定当认真学,日后替姑父分担活儿。”曹怀诚喜不自禁,言语真诚。
“行呀,姑父等着享清闲。”夏志安道。
曹怀诚一个劲儿傻笑。
“诚娃子,你努力学,学会后姑父再教你记账,这套法子还是阿花教的。”夏志安道。
曹怀诚听闻,一阵狂喜,手脚不知何放,差点儿就给夏志安跪下了,他并不傻,夏志安此举是将他当传人培养了。虽说黑娃日后是读书人,不便经商,曹氏即使不再生养,那还有夏志全的儿子,夏志安正当壮年,有大把的时间等待夏家子孙出生。思及此,激荡之余全是感动。
“好了,你也是姑父的亲侄儿呐。”夏志安止住了曹怀诚的磕头,拍了拍他的后背。
曹怀诚转过身揉了揉眼睛。
“爹,除去工钱,食材等,年后两个半月净赚两百六十两七百文。”夏花道。
“也还行,只是比刚开业那时不能比。”夏志安道。
“这是自然的,要是一直能保持这盈利也不错的。”夏花道。
隔日,夏志安一行人便去了县城,盘账的结果与镇上铺子相差不大。几人待了三天后又回了镇上。
夏花想着有段时日没给韩老爷交作业,况不知上回薄贴对韩老夫人是否有效,于是早饭后,前往韩府。
今日,韩老夫人待夏花比往日都要亲热,这里面当然有薄贴的功劳。“花丫头,你这个薄贴真是个好东西,师母膝盖骨好多了。”韩老夫人道。
“师母,薄贴虽好,但也不能日日贴,刘爷爷告诉你用法了吧。”夏花道。
“放心,师母知晓。对了,我听铁柱说你娘孩子没了,身子如今好了吧。”韩老夫人道。
夏花一愣,不知铁柱是何人,道:“多谢师母关心,如今好多了,照着刘爷爷开的药方调养着。”夏花道。
“那就好,那就好。”韩老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