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薇闻言,只觉得荒唐不已,本来就什么也没有发生,就算他介意苏寻抱了她,可又不是她贴上去的,她也是受害者不是吗?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也是这样的人,根本不去看看事情发生的原因,他只抓着自己看到的那一点事,没完没了的委屈,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多言。
在乎你的人就算你不解释,他都会替你找好各种各样的借口;不在乎你的人,就算你说了一万个理由,他也觉得那只是借口而已。
所以她何必多说,就算说了,他也不见得会信不是吗?
说什么爱她,只爱她偏爱她,你看,事到临头,只爱没了,偏爱也没了,就剩满腔的指责罢了。
“你要不信,那便随你。”
方琳薇冷着脸,抬脚就要开门朝门外走。而她连门都没有够到,却被沈珏有些粗鲁的一把揽腰给揽到了怀中。
“你放开我!”
方琳薇捶打着他的胸膛,这一刻,她挣扎不动,才觉得满心的委屈,她招谁惹谁了?
明明前些天还对她千好万好的沈珏,这会子还不是和旁人一样只会责怪她,他也不过是一凡夫俗子罢了。
想到这里,满腔的委屈无处释放,她竟是张了口,狠狠的就朝着沈珏的肩膀上咬了下去。
沈珏吃痛,闷哼了一声竟是任由她咬着。待方琳薇松了口,他才轻轻的松了禁锢着让她不能动弹的手。
“气出够了吗?”
沈珏有些恼怒的问,方琳薇有些心虚,竟是头也不敢抬。
“你是属狗的吗?”
沈珏抚了抚肩膀,只觉得肩膀上一阵潮湿。
“还不是跟你学的。”
方琳薇退了一步,低着头,有些底气不足说。
沈珏顿时被气笑了,明明是她错了,她还不允许他发泄发泄的?
他上前一步,一把将她抱坐到摆放花瓶的架子上,花瓶落地,摔得四分五裂,而沈珏却是不理会,对着方琳薇的唇,似是报复一般狠狠的就亲了下去。
方琳薇推着,拒着,却是怎么也挡不住他霸道的索吻。
直到他霸道到撬开她的齿呗,她只觉得心头一颤,却是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中。
她闭上了眼,认命的享受着这一刻他给她带来的悦愉与满足。她不再反抗,而是双手轻轻环住他,然后笨拙的回应着他霸道的吻。
而她小小的回应,却让沈珏满心的欢喜。什么青梅竹马,打小情分,那又怎样?都去见鬼去吧!如今的方琳薇是他的,身心都是他一个人的。
他的吻,从霸道到温柔,从激烈到缓和,像是要将他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告诉她,又要将他所有的温柔遣眷都强加给他。
直到方琳薇觉得呼吸都困难了,沈珏才意犹未尽的将她放开。
他眉眼含着无边春色,又咬牙切齿道:“真是恨不能现在就把你娶回家去,藏起来,让旁的男人都看不到你一眼。
这样就没人能同我争,而你得眼中,就只有我这一个男人了。”
方琳薇盯着前一刻还满脸愠怒,这一刻便又是一副满眼柔情的男人,心中恼恨得牙痒。
这善变的男人!
“想得美!下次再发疯,我便去嫁我的青梅竹马了。”
她说着,自花瓶架子上跳下来,却是被沈珏接了个满怀。
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萦绕在他的鼻息之中,像是会上瘾的毒药,竟是让他一刻也不想将她放下。
“小心踩到瓷片。”
他小声的叮嘱,又像是在刻意掩饰他心中的那一点点贪婪。
方琳薇横了他一眼,这算什么啊?
她还想生气,可方才亲吻的时候,她后来不也是挺享受的?这个时候再来翻脸不认人似乎不太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