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收回来,就被他一把抓住,靠在脸侧。
幽深的眸子看向我,盛满了难以言说的情绪。
我浑身汗毛起立,萌生出了被蛇缠绕的错觉。
这个男人,好可怕……
牧景天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当然爱,你别乱想,好好睡一觉。”
他大步走到房间,把我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娇娇,好好睡一觉。”
昏暗的灯光打过来,竟然显得他有分温柔。
但我知道,这都是他的表象。
房间的窗帘被拉上,整个房间暗到极点。
牧景天走到门前,突然回头,轻勾唇角,“娇娇,我差点忘了,晚上的药,还没有吃呢。”
那个药!
我攥紧手心,少许汗从额角滴落,强撑着答道,“景天,我不想吃药。”
“药太苦了,再说了,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多了,不需要吃那么多药。”
牧景天低笑几声,“娇娇,你还真是任性,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我……好满意……”
最后几句话,他说的音量极小,让我听不真切。
“娇娇。”
他轻唤了一声,满足了我的要求。
“既然不想吃药,以后就都不用吃了。”
事情的进展,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欣喜还没涌上来,就听牧景天继续道。
“不过,娇娇,你要是再犯病晕倒,就不只能只吃药了。”
“药没效果,自然要打针,到时候,不要哭。”
我毛骨悚然,心脏剧烈的跳动起。
第六感告诉我,如果要打上那个针,才是真的没有回头路。
我沉默着,看着牧景天离开,精神高度紧张,没有一丝睡意。
“滴答……滴答……”
钟表走动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好像就在我耳边一样。
这样的状态,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很好的应对明天的来客。
一旦露出马脚,后果不堪设想。
我必须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大脑尽可能的放空,四肢软绵绵的摊在床上,将自己想象成一块海绵,无欲无求,也没有任何灾难。
慢慢的乡,困意又重新找上来,我没有反抗,任由它把我拉进梦乡。
一夜无梦。
我睁开眼,发现旁边已经坐了一个女人。
她穿着华丽,每根头发丝都做了精巧的打理。
但偏偏,气质撑不起来,跟她那张堪称是清秀的小脸,不太匹配。
我紧盯着她,太阳穴又开始阵阵作痛。
我能够确认,我之前看到过她,或者说认识她
而且,一定有不浅的缘分。
但是我想要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决定先发制人,脸上挂起客气而礼貌的笑,“这位小姐,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女人从嘴边发出一声嗤笑,说话很呛,“怎么了?我有这个义务告诉你吗?”
看来,我跟她的关系不太好,
我收敛起笑容,冷漠的点点头,“刚才是给你客气。你擅长我的房间,我没把你抓起来,就不错了。只是问一嘴,反观你像吃了炸药包一样,没品。”
女人炸毛,拎着小包站起来,“哼,你还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我特意过来找你,你还嫌我来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