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李熹鬼鬼祟祟贴着墙壁转悠到金叟叟身后,身体轻盈躲在青花瓷身后,两只鹰隼的眼睛盯着翘起的臀部。
举手投足之间,金叟叟忽然转个身,李熹丝滑翻滚进床底。
他带着耳机,给李熹多一层下手机会。
“李熹,你别光盯着屁股,击中他的后脑勺。”耳机里传来时簪靡冰凉清冷的警告,她对李熹行动很不满意。
李熹边磨蹭边找到要害,金叟叟挥汗如雨,有些意外地看着金叟叟,他俯卧撑都快都五百了,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李熹慢慢靠近,从床尾拿掉柜子旁水晶玻璃杯猛然摔下。
李熹想要出去,碰!脑袋狠狠地撞倒在床板。
金叟叟这才有所察觉,好像受到侮辱立即起身,面无表情:“是谁?”
李熹默不作声。
金叟叟谨慎地走到圆床,倒也平静,李熹制造的动静激荡起他满满的荣誉感,同时,他听着外面撑破肌肉的撕裂声十分无语。
“嗨,我们这里不是健身房,你的肱二头肌都臭到你小姨子家了。”金叟叟往门外喊。
与此同时,李熹躲在黑色窗帘后面,透出的细缝让他看得很精彩。
“肱二头肌,迂腐的男人,我觉得平摊略显肉嘟嘟的腹部最好看。”野性的时簪靡吐槽着。
李熹神情恍然。
回过神,他的目光转移到衣柜上的铅球,用手轻轻拨开,顺势落在地上,引起巨大的声响。
金叟叟第一反应是屋里进贼了。
于是,他把屋里的日光灯看得透亮,床底,夹缝,洗浴间,被窝里,通通找了一遍。
最终扫定窗帘。
“喂,你找几个人到外面给看看有没有恐怖袭击,特别是我的窗户对面。”金叟叟提着一口气,他没有给自己设置遇险坏境的保护,因为不用大动干辄。
有人图谋不轨,空间范围也只有卧室,要是考虑扩大范围,整个训练营都被牵扯,根本不值当。
金叟叟随意抛掷一个暗器,他压根没有准备有意攻击谁,试探对方猜测他的攻击意图提前暴露行踪。
误打误撞的,一只白鸟恰巧飞过刺破它的翅膀给摔破玻璃与李熹亲密接触,好歹李熹反应迅速,轻盈躲过去。
此时此刻,李熹捂住白鸟,把鸟的轻度敏感症扑棱地挣扎,声响大的出奇靠着小时候刮票没有失手的运气,一颗子弹穿过窗帘。
但没有动静,李熹穿的防弹衣起效果了。
“我就说那家做钢化玻璃的老板不会骗人。”时簪靡耳机傲娇地说道。
钢化玻璃,李熹栽在时簪靡手里,他这倒霉运还不如人家抽出水浒卡的几率大,捡几个钱就能发家致富,也不用受长辈日日催婚奋斗。
没有想到的李熹袒露黑色炸弹球的鞋尖暴露他的行踪。
“我好像不认识阁下。”金叟叟心惊胆战,要是他害人或许没有爽快本领,说是得罪人金叟叟可以说算是流传千古的专家。
他继续说道:“敢问...”
来不及诉说,金叟叟小腿遭受锥刺般的抽痛,腿软得爬不起来,然后扶着花大价钱买的床,不管能不能救命起码有个舒适的靠背。
李熹若无其事收回袖珍钢针,武器不崩溃,自我实现价值的开拓就要来临了。
哆嗦着抬举双腿,金叟叟眼神狠厉望着李熹,浑然不知和单纯稚嫩的脸庞看得真让人火大,你浑身净得跟X光片似的,有什么值得本公子欢喜的。
“我是替他跟你说要取消通缉的消息。”李熹道出自己本意。
李熹的嗓音冷酷无情,与他的面善想象得不一样,语气大调霸道,难道是哪方未出世地大佬?话说自己平时娇纵女色,那家摇曳娘们的嘴不咂咂出嘴。
疑惑的金叟叟想自己花大价钱交的朋友都是用纸糊包的,自己不懂得修炼,到底用何用处,青春的保质期这么短,会不会道心不稳。
但听到是来取消对那个自成神明罪人下的通缉令,心里明了。
看的李熹没有动手意思,寻思着他还是有自己的高手风骨的性格,应该不会痛下杀手,而且意味着自己有反杀的可能性。
李熹运筹帷幄,脚步踩踏得有为结实:“取关吧,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若无打鬼计,休怪我来日继续拜访。”
金叟叟特么没有把生气转化成无端的怨气,楼底下捡瓶子的大爷都比自己活得无忧无虑,但回头想,如果真的做出不同寻常的举动,会发生什么奇特的事情。
“我可以把我如火纯青的撩妹技术传授与你,虽然忘记某些至关重要的细节,担保准你能在十年内纵横四海,遍地姑娘梨花开。”
金叟叟宁死不屈,一副倔强的样子还保持强者的风度,笑着:“你看怎么样?”
嗤!
另一条小腿被钢针刺穿,高血压似的蹭蹭喷涌,金叟叟双腿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