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人归来,这宗门里似乎突然间变得平静下来,各支各脉,内门外门,连平日里惯会惹是生非的主,都按捺着冲动,苟起来观望着宗门的风向。
表面的风平浪静,总是隐藏着水面下的暗潮汹涌,这难得的平静背后,谁也不知到底在酝酿着什么风暴。
彭蒿这边,也不知是突破炼精化气的效果,还是饕餮的力量在生效。
五天的时间里,骨骼筋肉,以难以想象的速度飞速愈合,让封玉秀好生惊喜一番。
这几天的伺候伤病,玉秀对彭蒿的身体构造早已无感,早习惯了扯着那脏东西,对准马桶发射,玩儿的不亦乐乎,让彭蒿好生为难,仔细控制着冲动,千万不能出丑。
“我说,妹子!你玩儿的这么开,真的好么?还嫁不嫁人了?”
“呸!摸也摸了,碰也碰了,提上裤子想不认账了不成?”
琼华君偶尔来看看伤势,鬼鬼祟祟的冲玉秀挤眉弄眼,让二人好生尴尬。
“你那个不着调的师傅,绝对是故意的。”玉秀这么认为。
彭蒿深以为然,暗挑大拇指,师傅好样的。
自从有了玉秀的加入,琼华阁的浇花人,开始常常擅离职守。
“徒弟,你是不是好几天没练功了,要不,今天夜里你练练昡阳真解?”琼华君这么对彭蒿说。
“玉秀啊!他晚上练功的时候,你记得给护个法,可别让他走火入魔了。”琼华君这么对玉秀说。
彭蒿心想:师傅啊,这丫头才十四岁啊!你这么干,亏心不?
琼华君心道:都十四岁了,早该嫁人了,不如生米煮成熟饭。
彭蒿心道:玄宗长老会宰了我吧,一定会的吧。
琼华君心道:有我在,还怕那老东西?
玉秀心想:他们师徒两眉来眼去的,一定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爱情的花朵,也是需要为师浇灌的。
一晃半个月过去。
左丘和边婷玉也分别来探病几次,带来一些宗门里的消息。
果然,传功长老没平静几天,趁着左丘伤重,便要朝玄贲一支下手。
出人意料的,掌门玄机子却是力排众议,以大秦先天阁的交涉尚无结果为由,将传功吞并玄贲的计划给压了下来。这也给了左丘休养生息的回旋余地。
让彭蒿心里对掌门的印象,有了些许扭转,也许真如他所说,是情报来源出了问题。
而婷玉每次前来,都是愁眉深锁,说不上几句,便告辞了。
玉秀薅着彭蒿的短头发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那个姐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妹子,你想多了,能先松手不,都薅秃了。”
“那个边姐姐,好像对你有意思呀,你没看出来?”小丫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彭蒿尴尬一笑:“我这该死的魅力!”
“呸!臭美!”薅着头发的手一松,轻轻点着彭蒿的脑壳道,“就算有意思,以后也只能是次妻,正妻大妇的位子,必须是我的!听懂了!”说罢,脸上又是一片红晕。
“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没长开呢,就想汉子了?”
玉秀怒道:“你敢不认账,我就切了你!”
彭蒿道:“既然如此,那先给你家汉子抱抱。”说着,猛地张开手臂,吓得小丫头一把推开,逃了出去。
于是,彭蒿的伤势虽然好了,玉秀却理直气壮的,在外间赖着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