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巧巧坐在血泊中，温柔的用沾满鲜血的手抚摸着碧莲的头发。

“不要沉迷于血的感觉，我们只是在伸张正义罢了。”

碧莲疑惑的看着关巧巧，她心中的复仇火焰减退了一些，不明白关巧巧说的是什么意思。

“血和复仇的快感会让你迷失自我，但是正义不会，有时候，正义不仅会迟到，还会缺席，正义太忙了啊，所以才需要我们偶尔帮帮他。”

“你看今天这种情况，如果是其他女孩，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那时的正义又由谁伸张呢，所以这个世界才需要我们这样的人来伸张正义，我们既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也伸张了正义，你看，我们是不是比警察更加优秀呢！我们是不是对这个世界有更大的贡献呢。”诡异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莫名的愉悦在空气中蔓延。

碧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明白，如果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那她以后做起这种事来，就会如关巧巧一般得心应手，且毫无负担，甚至可能得到愉悦和自我救赎。

如果祝警官听到关巧巧的话，一定会很认同她的话，两人也许会结为正义的伙伴也说不定呢。

关巧巧随即慈祥的看着飞在空中的小天使。

“宝贝，你懂了吗？”

碧莲却以为关巧巧在和她说话，随即又点了点头。

小天使迷迷糊糊的飞在空中，不解的问道“懂什么？”

关巧巧哑然失笑，摇了摇头道“不懂也没关系，只要记住我说的这些话，总有一天你会懂的，因为你和我是一样的人啊。”

她话语一顿，皱了皱眉头“不，你和我不一样，你压抑的能量比我强无数倍，我能感觉到，你的本质已经苏醒，你只是还需要时间。”

小天使迷迷糊糊的飞着，不懂关巧巧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纯白无瑕的羽毛，一片接着一片变得漆黑无比。

关巧巧搂着碧莲，随即示意了一个眼神，示意小天使销毁两人的灵魂，小天使这回不迷糊了，只要是有指向性的指示，她都是可以理解的。

两人残留的灵魂还停留在关巧巧周围，充满怨恨的看着她，企图默默积蓄力量，只是在小天使的强光照射下，如阳光下的水气一般在惨叫中消散了，不留在一丝痕迹。

关巧巧微笑的看着小天使“今天的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哦，就像以前那样，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小天使乖巧的点点头，碧莲在关巧巧怀里也点点头，她感觉自己就像找到了信仰一般，获得了新生。

关巧巧随即掏出两个男人留下的半瓶药，用袖子包着递给了小天使，小天使不疑有他，只以为是关巧巧给的奖励，就像在医院时给她吃的东西一样，她直接将半瓶药吃了下去，迷糊的飞在半空中，有些好奇这东西怎么没有味道。

此时，吴妄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两边的车辆飞速向后方划过，一边惊叹朱小龙的车技，一边感应着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