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走。”严不惭拦住铁千雁。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我这个拖油瓶离开你。”铁千雁道。
“我也很担心你遭遇不测。”严不惭直言。
“我铁千雁见不惯你杀人。”铁千雁道。
“等我们逃离险境在谈好吗。”严不惭拖延。
“不,现在不说清楚,我们哪儿也不去。”铁千雁态度直白。
“好,我答应你不杀无辜之人。”严不惭心中却想会危及我们性命绝非无辜之辈。
“我的眼睛看着,苍天眼睛也望着,你不可再妄动杀意。”铁千雁道。
“我的杀意只对着敌人。”对着一切阻挡我道路的敌人。
两人再度往北,深山峡谷迈进。
严不惭走在杂草丛生的林间,忽然感受到四面八方皆有杀意朝自己袭来。
当下带领铁千雁往杀意的其中一点突破。
“敌人在包围我们,我们要速战速决,趁他们还没连成一气之前,逐一击破。”严不惭讲述计画:“开战时不论我发生何事,请你以你的生命为重。”
铁千雁点头:“我自有分寸。”
两人继续前行。
严不惭看见前方奇岩树林後,五道杀意深藏其後。
“你会使剑吗?”严不惭拔出夜行侍的佩剑。
“稍微会点剑术。”铁千雁坦然。
“拿着防身。”严不惭将其中一柄剑连鞘抛给铁千雁。
“我不喜欢使剑……”铁千雁剑眉一蹙,左手接过夜行侍的长剑。
严不惭不等铁千雁话说完,蓄劲於脚纵身冲向夜行侍的埋伏。
越过石头之後,两柄剑从严不惭左右朝他的脑袋刺出。
严不惭不转身不进剑,向右横踏一步,侧头闪过右边之剑,穿心肘反击顶出。
夜行侍变招不及,横膈膜之上受了严不惭肘击,双重气劲贯穿体内。
此刻严不惭劲力有两道,第一道是多年修练的罗汉拳劲,第二道是凛冽剑杀的寒气。
第一道罗汉冲破物理防御。
第二道凛冽寒气冰冻敌人内力,使敌人内在防御归零。
右边的锦衣卫软绵绵倒下。
严不惭身形向右攻击,左边之剑自然落空。
左边夜行侍挺剑再刺。
严不惭左手往长剑抓去。
夜行侍轻笑任凭你一双肉掌也无长剑坚硬锐利,反手往严不惭五爪急削。
严不惭变掌为指,以嵩阳碑剑指往夜行侍长剑弹出。
夜行侍长剑结冰,握剑之手瞬间虚弱难以施力。
严不惭右臂成弓肘,右掌仍握有剑,已蓄满气劲,左手剑指甫弹开敌人长剑,右手长剑疾速刺出。
长剑贯穿夜行侍身体,夜行侍心脏冻结。
两名夜行侍倒下,只不过眨眼之间,
严不惭暗忖不是有三名敌人,却无人继续攻击他,难不CD去袭击铁千雁了。
“铮”树後传来剑器互击之尖锐声。
严不惭纵身跃去,却见铁千雁以一敌三不见弱势。
铁千雁长剑灵走,往夜行侍的手腕刺去。
夜行侍手中长剑登时落地。
铁千雁凝剑而立。
三柄长剑皆落地,夜行侍手腕滴血。
夜行侍仍冲前拚命。
铁千雁轻叹,长剑飘逸飞动,苍然古劲,瞬间三人咽喉洒血。
“你的剑法从何处学来的?”严不惭失声问道。
铁千雁的剑法竟比拳法还要高明许多。
“雕虫小技罢了。”铁千雁道。
“何不早些用剑,你刚赤手空拳差点没了性命。”严不惭道。
“剑会杀人,我不喜欢。”铁千雁仍锁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