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回到求康观,再次遇到了无拘道人,后者没想到自己二人这么快就再次见面,以为是生想明白了来找自己喝酒的,但在生表明来意后,替甄逍遥接过了三十两银子。
至于这些银子最后能到甄逍遥手里多少,生就不得而知了。
又过了两个时辰,生再次来到了活石,他一开始打算先去找当铺找螭,不过自己实在太饿了,选择找了一家酒楼吃饭。
生点了一些酒肉,花了半两银子,坐在桌前等待上菜。
不远处,一个身穿华丽服饰的公子哥正在喝酒吃肉,好不快活,他有两只眼睛长在了原本眉毛的位置,代替了眉毛,整个人有些富态,边喝酒边与周围几人大声嬉笑。
身边一个僬侥男人应和着公子哥的话,眼神不经意间瞥到了生,虽然身上衣服变了,但还是认出了他,神情一下变化,有些惊怒。
他拉扯了一下身边公子,低声说道:“童公子,那人,就是那人,前两天我偷他银子被他发现,抽了我好几个嘴巴,这哪是打我的脸,分明是打您的脸。”
这个僬侥男人正是前两天偷甄逍遥银子的男人,现在他的脸上还有些红肿。
公子哥停下手上动作,四只眼睛中都闪着温怒,看着眼前僬侥男人,“什么叫打你的脸就是打我的脸?你的脸有那么精贵吗?”
“不是,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话未说完,公子哥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后者从座位跌落,摔在地上。
“下次过脑子再说话!”
僬侥男人跪在地上,不断地点头称是。
随后公子哥又看向生,虽说僬侥男人不值一提,但姑且还算是自己的人,不能叫旁人随意欺负。
这个公子哥名叫童桡,在活石,既然姓童自然和当今宰相童洪脱不了干系,此人正是宰相幼子,这童桡一直都是家里游手好闲的人物,平时里就是喝喝酒,逛逛窑,所以身边不乏狐朋狗友。
他之所以差人偷银子,是因为前段时间自己老爹震怒,断了家里大部分子女的银子,像童桡这种没有正经事宜的,自然没有银子花了,所以让僬侥男人去偷,自己现在潇洒的钱,就是他偷来的。
至于自己那宰相父亲为何震怒,童桡也有所了解,跟自己那好姐姐脱不了干系,父亲想让她嫁给当今一位皇子,结果她偷偷跑了,父亲得知后认为自己平日对子女的管控太松了,所以断了银子。
童桡越想越气,咬牙切齿地喃喃:“死娘们,好好嫁人不好吗?害的老子还要受牵连,当个皇子的妾有什么不好!?”
想到这里,童桡看生的眼神中也带着怒意,他当然不知道眼前男人推波助澜的帮了童燕云,若是知道,估计已经想杀人了,现在他只想教训对方一顿撒撒气。
他看向身边一名身材壮硕,长着狼嘴的异首男人,“大狗,去,给他找点麻烦。”
被称为大狗的异首点头:“公子你看好了。”
大狗也是童桡花银子交来的酒肉朋友,仗着自己身高体壮,平日里童桡想教训谁,就会让他出手,后者事后总能拿到赏银,自然相当乐意。
此时生的桌子上摆着一盘炒菜与一整只烧鸡,还有小半壶清酒。
清酒是大部分酒的统称,属于质量较高的一类,质量较差的就统称浊酒。
生想着自己先适应一下,万一日后还有学习光阴舰功法的机会呢。
生刚刚扯下一条鸡腿欲要放进嘴里,一个长着狼嘴的异首来到生跟前,高大的身影映照在桌子上,生不禁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