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情绪激动,胸口处剧烈起伏着,身体里暗藏的毒素,似乎又开始萌芽了,针头般刺扎着他的身体,疼痛难忍。
他捏紧着拳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以压制住不断上涌的痛苦和刺痛。
天知道,最想解了这血咒之毒的人,就是他自己。
但一想到刚才梦里可怖的场景……
他就有些恐惧。
万一,她并不是解咒者,又万一,解咒的方法并不如他设想的那般,她会不会因此丧命?
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血咒之毒的痛楚,到底有多么的难受。
那是一种能令人撕裂、窒息,变成自己都不认得自己,近乎癫狂的痛苦和折磨……
见他很难受,容伯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是一直守在陆靳寒身边,寸步不离,以防万一。
他安排好了一切。
公司的事情,可以暂由他的助理沈康代为处理。
每个月的这个时候,他都会离开帝都市区,到自己名下一栋位于市郊的别墅里,独自捱过一整夜的痛楚。
之后,再花费数天时间调理身体,恢复正常时的身体状态。
短则两天两夜,长则一星期。
至于宋音音母子俩,他安排妥了一切。
容伯那边也只会说他出差了,要几天后回帝都,不会让她们知道他真正的去处。
“可万一宋小姐问起来,我怎么跟她解释呢?”容伯问道。
陆靳寒眯了眯深邃的眼,“当然是瞒着,就像瞒着我大嫂和谨衍一样。”
“……好吧。”容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