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戏团的格雷森家族在舞台上接受观众们的赞扬，青年的理查德就像飞翔的鸟儿在空中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台下爆火的欢呼声和沸腾的彩带被癫狂的挥舞到空中。

这一年，他接任了飞翔的格雷森的荣耀，第一次代表格雷森家族完成独自表演，正式成为马戏团中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他脸上洋溢着年轻人的高傲得意、富有朝气的活力和理所当然的荣耀感。

理查德注视了良久，声音沉闷：“也不是这个。我怎么知道最重要的是哪个……”

迪克焦急道：“你知道的！想想对你最重要到事情！”

理查德恼怒道：“我没有最重要的事，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解放人类政权！可我们已经去过那个记忆片段了！”

迪克劝道：“这就说明这不是对你最重要的！想想你最在意的！你有没有什么在乎的人？love？”

理查德蹙眉：“我没有女朋友。”

“我不是这个意思，也许是亲人？兄弟？”迪克在理查德身边飘来飘去。

“你已经看到我的亲人都死了，杰森、奎恩就是我现在最在意的朋友了，如果不是他们，还能是什么事？”理查德自暴自弃的坐在漆黑的地上。

迪克喃喃自语：“一定还有什么，我们忽略了什么……yes，为什么一定是这里呢？你的精神世界跟其他人的都不一样，这不是教育的原因……”

“做什么？”理查德一脸迷茫的被迪克拉起来。

迪克严肃道：“这片黑暗，这片黑暗就是你最重要的事！”

理查德皱眉，他观察着漆黑的世界：“你在开玩笑吧？这就是回忆的背景布，你懂的，就像存放东西的装饰什么的。”

“ye~ye~这就是问题所在，我去过许多人的精神海，即使是蝙蝠侠的精神海也绝不是黑色的，这不对劲！它一定遮掩了什么。我是说，你失忆过吗？你的脑袋受过重击？”迪克摆摆手，有些犹豫的询问道。

理查德顿了顿，闷闷道：“我在辐射地带生存了五年……我不知道，是这个原因吗？可我并没有觉得我的记忆有断层。”

迪克蹲下来摩挲着漆黑的地面：“这就是问题所在，你忘记你失忆这件事了，现在我们要找回你失去的、最重要的记忆。”

理查德见状也跟着蹲下来，摸索着地面，坚硬、冰冷，敲了敲，很厚实。

理查德嚷嚷道：“可这就是个背景板！噢……”

似乎是敲击得到了回应，被理查德敲过的地方裂了一条微不可察的细缝。

“我真的失忆过？”理查德不可置信的喃呢道。

迪克尝试捶打地面，毫无作用，他无奈的站起来：“这是你的记忆，我无能为力。”

“我觉得，它给我的感觉不太好。”理查德犹豫的看了看缝隙。

迪克劝道：“我们总得出去的！你不想知道你失去的是什么吗？”

理查德叹气：“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我们都一无所有，行尸走肉。”

日复一日毫无尽头的抗争，他已经不年轻，他的人生已经过去了一半，他看不到胜利的希望，也不期待于超人的施舍，他的一生也许在核爆响起的那一刻就结束了，往后的日子只是在狼狈或者更狼狈的度日，依靠着杰森的带领，有了一个勉强的目标，如此才能行尸走肉的活着。

“好吧……”理查德将手指插·入缝隙中，用力掰扯。

漆黑的地板真的掩盖了什么，它并不像敲击回响象征的那样厚实，有时候只是需要理查德愿意去寻找、接受，它就会轻易的出现。

光芒在裂缝拉大中越来越盛，直到漆黑的地面似乎确定了理查德试图接受这份记忆，它奔腾着，化为稀碎的碎片粉碎。

精神海的黑暗褪去，它就像其他人的精神海一样丰富多彩，充满了快乐或者不快乐的色彩，迪克跟随着理查德被狂烈的潮涌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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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无视了超人的凝视，安静的享受着食物，甚至光明正大的拉出屏幕看着孤独堡垒给予他的各项权限。

卡尔双手交叉抵在下颚，胳膊肘搭在桌子上，眼神阴沉的注视着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的蝙蝠侠。

心想着是不是对他太好了，他凭什么觉得自己一定会如此纵容他，他到底怎么分析出来的，这毫无道理，为什么这个蝙蝠侠甚至没有领主蝙蝠侠那样畏惧他？即使他已经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残暴。

说起来他对领主蝙蝠侠明明很温柔，凭什么领主蝙蝠侠对待他更加小心翼翼。卡尔死活想不明白。

蝙蝠侠安静的吃完了晚餐，将盘子一推，竟然开始连上瞭望塔看起了外界的新闻。

卡尔警告道：“他躲不了多久，我很快就能找到他。”

“啊哈。”蝙蝠侠敷衍的应了一声，皱眉看着新闻上热热闹闹的正义军再次逮捕多少个罪犯和主持人激动的解说、赞颂超人的狂热态度。

卡尔靠着椅背，恶狠狠道：“等我把他抓回来，我会折磨他，打断他的骨头，让他不敢再逃跑，他不会想着再忤逆我！”

“嗯。”蝙蝠侠点点头，划掉了那个狂热的超人吹新闻，看着另一个频道的新闻也在吹超人，继续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