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很漂亮, 漂亮的让他眩晕,心头悸动。鹅蛋脸,完美饱满的头型。黑色柔顺的长发一丝不苟的梳到脑后。
精致的五官,清淡的眸。
黑发与她身上昂贵奢华的白色皮草形成强烈对比, 她似乎很喜欢珍珠配饰, 双耳各俩颗大小一致的珍珠。
除了珍珠, 她身上再无其它珠宝。
长睫下是清亮平静的双眼, 那双眼睛里没有他的倒影。或许是有的,但现在雪太大,模糊他看她的视线。
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有些不愿放开。可理智告诉他,应该放的。
她的手腕很细,皮肤白皙光滑, 明明是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但比一些小姑娘看起来还好。
也让他觉得.手感很好。
这样的想法无疑是可耻,肮脏的。她语气淡淡, 却句句有理, 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他知道这句话里面有真有假,真是弄痛, 假是误会。她不喜欢他, 那种不喜欢, 让他如鲠在喉。
可最后闫惑还是选着松开手,他压下心底的不爽, 克制自己的情绪:“抱歉, 我没想到会弄疼你。”
他低着头, 显得有些拘谨。
明明很高很大,可在玉荷面前, 像是只被人抛弃的幼犬。可怜中又带着极端。
可怜,或许是可怜的。
但讨人厌,也是真的。玉荷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她也无法去帮助一个有心理问题的青少年。
最多就是给他点钱,让他去看心理医生。所以一旦被他放开,玉荷立马将手腕收回,她转了转手腕,松松筋骨,也是去除上面陌生人的气息。
其实不疼,只是她不喜欢,随便找的借口而已。看着闫惑有些愧疚的样子,她一点都不感到愧疚和后悔。
只觉得,他活该。
这条路并不宽,闫惑站在她前面就相当于挡了她的去路。所以,她无奈又道:“麻烦让让。”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寡淡,她就像是玻璃,足够漂亮,也足够冷漠锋利。
不管他摆出怎样的姿态,她都不会有所动容。她和她的女儿一样.都对他厌恶至极。
他不想让开,他也不愿意让开。
“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很执着,也很幼稚。
“我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玉荷裹紧身上的皮草,厚实的触感倒是让她不怎么冷。
唯一的不舒服是闫惑逼问的视线,那眼神里有她看不懂的东西。
“所以,你承认了。你和那些人一样,觉得我恶心。”闫惑的声音都有些撕裂,他看着她,眼中带着恨意。
“没有,我并不讨厌你。也没有觉得你恶心。”她无奈的解释完,又叹了一口气:“你叫闫惑?对吧。”
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随后也不等他回答,直接道:“我给你介绍一个心理医生吧,我觉得你与其在这里质问我,更应该找个心理医生找回自己。”
“你这些问题在我看来,是你本身的不自信。”玉荷说着说着,摘下耳朵上的珍珠耳钉。
来到少年身边,直接放到他白色西装胸口位置的口袋里。又道:“这家医院位于康宁路十八号,医生是我的朋友,看到这枚耳钉,会免费帮你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