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燕晚乔暗戳戳地眯着狐狸眼,笑的猥琐至极。
听听里面时不时传来的暧昧声音,比如:
“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疼的。”
虽然对话太轻柔低声,她有些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
但即使什么都听不到,光是刚刚门板剧烈的撞击声,就能猜到里面的战况有多激烈了。
幸好自己提前给她们送了一副春宫图,事情才能进展的如此水到渠成。
唉,她当真贡献极大呢!
而被她生拖硬拽来的燕容澜,直到此时才知道燕晚乔说的是什么事情。
她登时脸色涨红,紧皱着眉问道:
“义母,你怎么这么胡闹?”
就算许知之是燕晚乔老友的学生,但管到人家的房中事,也太……宽了吧?
况且,说句难听的,无媒苟合,是为私德有亏。
这样的女人,如何为官?!
“你小小年纪,怎地这么古板!”
燕晚乔没好气地瞪了眼燕容澜一眼,暗悔自己把大好的小女孩给养歪了。
养成一个老旧刻板的书呆子。
悔啊!
“义母!”
燕容澜发现燕晚乔根本不理自己,一个劲地朝着最前方的正房门看着,耳朵还竖了竖,分明想偷听的彻底。
她无奈地扶额,“我还有功课,先回房了。”
说完见燕晚乔头也不回地朝自己挥了挥手,干脆转身就走了。
义母着恶趣味,随着年纪的增加,越来越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