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道菜做好之后,厨师都要在侍卫的监视下吃上一口。
送到我的面前之后,还会有负责试菜的侍女,当着我的面吃上一筷子。
而且,这个侍女吃菜的时候,是由我的小妾,从盘子里随机的夹上1块,喂到她的嘴里。
全程不允许她动手,防止在这个过程当中有人捣鬼。
经过两道检验的食物,就能够放在我的面前了。
我想吃哪个菜?只需要用眼神示意,我的小妾或者夫人就会把菜夹到我的碗里。
周德良过的那是真正的,古代封建大地主的生活。
所以今天的小场面根本就不算啥。
周小欢看着好像啥都没经历过,但是一点都不觉得惊讶,更不觉得别扭。
对这个环境和程序非常的适应,没有一点的不自然。
吃饱喝足,餐盘什么都撤下去了。
每人的面前放了一杯饮料,我要了一杯热茶。
这是要简单的聊两句。
那位古先生先说话了。
“周先生,我的犬子误会了您和光霓姑娘的关系,他这也是替他的哥哥着急,急切之中冒犯了你,还请您多加谅解。”
我赶紧摆摆手。
“事情都过去了,我也拿到了赔偿。没关系的,谁没个年轻冲动的时候。”
我这话说的就有点老气横秋了,实际上这个古大妈年龄比我还大一点。
“这事情是我们对不住您。更要感谢您手下留情,这孩子学了两天拳击,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有点儿小意思请您笑纳。”
说完,就通过桌子上的转盘送给我一个信封。
我看了眼这个信封,估计里面应该是张支票。
“古先生,不必了吧。我已经拿到赔偿了。”
说完,我就把转盘转了回去。
“周先生请收下,原来那是赔偿,这个100万是歉意。”
说话间,把那个信封转到了我的面前。
100万的歉意!100万!100万!乖乖!
这个歉意非常的真诚,非常的有诚意。
“哎呀,不必了吧?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不过这次我没有转桌,让信封离开我的面前。
“周先生你还是收下吧!这次纯粹我家儿子瞎胡闹,给周先生带来的麻烦实在是惭愧。”
我咧嘴一笑。
“那好吧!既然胡先生的诚意这么足,那我就汗颜收下了。”
“周先生,收下就对了。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还请以后多多照顾一下犬子。”
当然人家这是说的客气话,不能当真了,我距离他们这个层次还差的远。
我还照顾人家的儿子,人家的儿子今后不来找我的麻烦就很庆幸了。
不过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咱捞人家这么多的钱,咱不能看着人家的儿子在作死的路上越跑越远。
“古先生,我是个医学生,虽然还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但您对我这么客气,那我也得有所表示。”
“这样吧!我给您的儿子调理一下身体。不敢说让他长命百岁,儿孙满堂。至少让他今后能够正常的生活,能够娶妻生子。”
听了我这话,夫妻俩脸色都变了,我这话隐含的意思他们都听出来。
我的意思是他现在够呛能娶妻生子了。
坐在旁边的古克俭显然也听出来了,他直接跳了起来。
“周小欢,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别以为老子是怕了你。”
我冲他摇摇头,“古先生,我给你儿子诊断一下吧,很简单,把把脉就行。”
现在这夫妻两个,被我说这话吓着了。
按住他们的儿子,让我把了把脉,一分钟后。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
看都没看一眼这个古大妈。
直接面对着他的老爹。
“古先生,如果相信我的话,那就安排十名以上的保镖,还有一个隐蔽的别墅。”
“星期二的时候到我们学校的附属医院挂号。找周一平教授,他是下午出诊。”
“你们就说要带孩子在山里住一段时间,请他给孩子开副调理身体的药方。周教授一把脉就知道怎么办了。”
“这两天你们想办法找上一根十年以上的老山参,周教授把脉之后你就把山参给他看。”
“剩下的话就不用多说了。但是一定要问清楚药量,还有用法。”
“另外你们想办法找上一套给精神病人用的那种束缚衣,实在控制不住的时候就用束缚衣把他弄住,防止他伤到自己。”
听我说完这话。古先生的眼睛都立起来了。
虽然我没有说一个关于吸-毒或上瘾的话,但是,意思已经讲的非常明白了。
这就是让他进行戒毒,而且我的方法相对来说比较隐蔽。不去专业的机构,至少给这个古家留着脸面。
然后就听见“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就抽在了这个古大麻的脸上。
动手的是孩子妈,因为挨的近,他爹也想揍他,但是隔了个人,够不着。
“说!是不是和那两个混蛋一块的。”
这古大妈捂着自己的脸,一言不发,开始装死狗,但是用怨恨的眼光盯着我。
我叹了口气,“小古呀!别怨恨我,我这是救你一命,熬过这一阵,你不敢说活到九十九,但是六七十还是可以的。”
我转头看了周围,发现那个小男孩儿已经被人带出了餐厅。于是就敢说话了。
“你的那两个小伙伴,手腕断的那个应该还能活十年,脚踝骨折的那个坚持不了三年。”
“我是看你还有救,才开口的,你的身体底子还好,而且沾染时间不长,所以有恢复的希望。在医院里我可一句没说,如果我开口,你还能呆在这里吗?”
挨了好几下打,都没吱声的小古同学,被我的话吓到了。
开口问道:“你是说小赵只能活三年了?”
我点点头。
“如果他家把他关起来,好好的给他治疗。再也不碰那玩意儿了,能活够三年。”
“如果他还这样肆意妄为,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不可能,他才23岁。那么年轻的!不可能!”
我看着这个古公子,微微一笑说道:“你说的这个小赵,至少粘那玩意三年了。而且他本身就不爱锻炼,比你的底子差远了。”
“如果你总是和他一起玩儿,你就会发现,每次他都得吃药助兴,还是快进快出。而且动不动就躺着昏迷不醒。”
“你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一年前你是什么状态?现在你是什么状态?你身边的女人没有感觉吗?”
我的这段话说完,小古同学眼睛变直了,不再瞪着我,显然他也知道自己不对劲了。
老古同志向我拱拱手。“周先生,谢谢你。等我把这个孽畜收拾好了。再向您当面表示感谢。”
然后拍了拍坐在他旁边的姬先生的肩膀。
“兄弟!家门不幸。让你看笑话了,我先告退了。”
说完话,几乎是拖着自己的儿子走出了餐厅。
姬先生把人送出去,然后很快回来了,坐回自己的位置。
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我。
“小周,你真的是看出来这个古克俭吸-毒的。”
我笑了。
“姬先生,《扁鹊见秦桓公》这篇课文大家都学过,扁鹊就是通过望诊确定秦桓公有病。”
“扁鹊能够通过望诊判断病情,我只能看出不正常,还要通过闻、问、切来确定详情。”
“实际上我不是看出来的,而是闻出来的,那三个家伙身上都有大麻燃烧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