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名声,随着广州城下的火炮轰击,迅速的在满清军队当中传播开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我带的这支部队的疯狂的战绩,让尚之信头疼不已的同时。也让普通的满清士兵对我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感。
为什么广州城在破城之后,几乎没怎么进行顽强抵抗就全部投降了。
除了这个尚之信跑的太快,让所有的官兵都失去抵抗的意志了。
另外一方面就是我的名声太恐怖了,光听着传说还不太可怕。
当这个传说当中的人物,就在城外杀了好几万人之后,这个恐怖的传说才真正的恐怖了起来。
甚至在我们破城之前,普通的士兵和低级军官已经没有了胜利的信念。
打不过!真的是打不过!现在咱们没有输,只不过是人家还没打咱们。
真打起来,咱们真的打不过呀!
当然了些占山为王的散兵游勇看到了在路上巡逻的团练士兵之后,他们的心里是崩溃了的。
为啥他们要崩溃?
因为看到这个团练队伍之后,会引起非常不好的回忆。
团练训练出来之后,最起码的是能够端着长枪,走成一个五乘十的方队。
最可怕的是,从远处看,这支队伍和无常军非常的相似。
别觉得我用50个铜钱,卖给那些新出炉的秀才三件套是在坑他们。
实际上我们的斗笠还有披在身上的席子,都是经过严格处理的。防护力至少和皮甲是一个水平。
那可不是普通的席子,普通的斗笠,材料都是用烧开的桐油经过熬煮之后,制作出来的。
所以,这些团练士兵的装备穿戴好了之后。至少从远处看,身上的颜色就是无常军的全黑的色调。
连他们手里拿的四米长的竹竿长枪,也是用桐油进行过浸泡和熬煮的。
竹子枪杆的颜色也是黑色的。
所以那些土匪,看到这些队伍之后。第一反应那就是无常军开始剿匪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赶紧先降了吧。
我用俘虏修路,挖沟、开荒、搞基础建设的事情流传的也是比较广的。
去当俘虏至少不会死。
如果被无常军逮住了,魂儿都会被无常军们吃掉。
还是赶紧去自首投降吧!去当上几年劳工,也比砍掉脑袋强吧。
当整个广东地区大部分的县,都拥有了几名秀才之后,整个GD省才算是真正成为了明郑治下的一个省。
随着整个社会环境稳定下来。各种商贸活动开始频繁。
广州港这个优良港口又开始发挥作用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广州城里面已经出现了不少的外国人。
当然随着各国船只频繁的进出广州港。那些欧洲的传染病也跟着过来了。
幸亏我很早就在广州城里建立了一套不太完善的医疗体系。
特别是针对从事娱乐行业的那些女性技术工作人员们,专门制定了一套的定期查体制度。
所以医生们及时的发现,在港口地区的专业技术从业人员,出现了大量的传染病。
然后很快就发现了传染源,我马上就制定了强硬的到港人员的强制检疫制度,不管是谁,全都脱光了进行消毒检查。
“你是贵族!贵族更要查,你们这些贵族有钱,玩的更花,不过你掏钱的话可以享受到贵族专享服务,VIP单间。”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些船员身上几乎没有没病的。
身上有大量的寄生虫这就不用说了。还有皮肤病、维生素缺乏、关节炎、尿道感染、痔疮、脚气、梅毒、淋病……。
千奇百怪丰富多彩,最麻烦的是梅毒。
随着大航海时代的到来。这种毛病也从欧洲流传到了我们国家。
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和英国国王查理二世,这两位表兄弟因为身患梅毒而严重脱发,他们不甘心做一个秃顶的油腻中年人,于是非常矫情地带起了假发。
结果,这种掩饰梅毒患者身份的假发,成为了欧洲上流社会的标配,直到现在,欧洲司法界依然有着戴假发的传统。
我国的医生很早就发现了这种毛病,也有很多种方法治疗。医生们采用土茯苓、雄黄、砒霜甚至水银等药物进行治疗梅毒。
好了没有?不知道,至少是表面的症状消除掉了。
周小欢学习现代医学,知道梅毒是一种由梅毒螺旋体感染所引起的慢性全身性性传播疾病,梅毒螺旋体对青霉素高度敏感,而且没有耐药现象。
所以标准治疗梅毒的方法是采用长效青霉素进行治疗,通常可以彻底杀灭体内的螺旋体,达到根治的。
但是在周德良时代,青霉素可没有,现在只有青霉菌。
在两千多年前的汉朝,人们就利用豆腐上的霉毛来治疗疮疡疖痛。唐朝时,长安城的裁缝懂得把长有绿毛的糨糊涂在被剪刀划破的手指上,来帮助伤口愈合,就是因为绿毛产生的物质(青霉素)有杀菌的作用。
明代常州天宁寺,用许多极大的缸,缸中放着的是芥菜,先日晒夜露,使芥菜霉变,长出绿色的霉毛来,长达三四寸,即“青霉”。
僧人将缸密封,埋入泥土之中,要等到十年之后方能开缸应用。这个缸内的芥菜,经过这样长的时日,已完全化为水,连长长的霉毛也不见了,名为“陈芥菜卤”。
这种陈芥菜卤,专治高热病症,如小儿“肺风痰喘”,即近时所谓的肺炎。大人的肺病,吐血吐脓,即肺痨病、脓胸症及化脓性的呼吸系统疾病,都能医得好。
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还安排人去江苏常州学习制作“陈芥菜卤”,结果多年战乱,天宁寺早就没有制作这种神药了。
不过还好,老和尚们还活着,至少制作的方法还是学来了。
不过就算这种原始版的青霉素,也不一定能治疗梅毒,就算是能治,我也不舍得用在这群外国人身上。
从外国商船上下来的水手,只要被我们查出身体有问题的,全部进行隔离。
能治好的进行救治,那些有传染性的,直接关起来,等到离港的时候送回船上去。别想污染我们的姑娘。
连到港的商船,我们都要先进行杀虫、灭鼠,才能靠岸。
有了这些措施,至少港口地区没发生过什么流行病。
周德良正在安排人,按照天宁寺提供的方法制作原始版的青霉素,看看能不能给周小欢准备一篇毕业论文,毕竟是学中医的,这个比较对口。
结果,周小欢这边出问题了。
世界大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人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奇葩都会出现。
当时我们治疗那个啊啊啊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面的舞菜刀的小老头。
就是那个哥俩的奇葩的父亲。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了我们学校门口。
拉了一条横幅还拿了个小喇叭。非说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拐卖了他的两个儿子。
幸亏我们只和他见了一面,他也不知道我们两个的名字,只知道我们两个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我们在哪个年级,哪个专业通通不知道。
当然如果面对面的,他肯定能够认出来我们两个。
我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但是巴图尔那个大个子和大块头特征是足够明显。
但是我们学校连老师带学生得超过1万人了,身高马大的人相当不少。
所以他根本就没办法把我们两个找出来。
只能在我们学校门口胡闹。
开始还要保安和去仔细的问一问。学校还安排那个保卫处的老师过去调查了一下。
结果他既没有证据,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而且还不愿意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