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蒲杨苦笑。

朱有荣摸了摸自己这个儿子的脸蛋。

“傻蛋！”

林清栀睡在越湛的房间里，她甚至连越湛床头的烟灰都没有清理，嗅到一点点淡淡的烟灰味，都能让她感觉到男人的存在，仿佛触手可及。

眼前浮现的，是蒲杨那张失望的面孔。

她错了么？

荒谬！

女孩翻了个身，躺在冰凉的床铺上，指尖微凉，泛着轻颤。

蒲枫都可以把她和蒲杨设计得声败名裂，她为什么不能把蒲枫坑给林月季？

张爱玲说过一句话，如果你认识以前的我，那么你就会原谅现在的我！

这句话放在林清栀身上再贴切不过，可惜不是谁都明白，譬如蒲杨譬如另外一个人。

第二天一大早，林清栀家的门被哐哐哐锤响了。

女孩从床上爬起来去开，蒲杨站在她家门口：“清栀，我妈让你去我们家吃早饭！”

“我不想吃！”

林清栀困得要命，托他鸿福，昨晚失眠。

她现在必须要补觉。

“不行，不吃早饭伤身体，你必须吃早饭，不然我就敲你的门，一直敲！”

蒲杨最擅长耍赖了。

“行行行！”

林清栀被他缠得烦，匆匆刷牙洗脸跟着他出门。

朱有荣煮了一大锅白米粥，煮了两个鸡蛋，还有蒸了三个馒头，有一叠醋溜萝卜，就着馒头吃很可口。

林清栀知道，朱有荣又要为自己和蒲杨劝和，可是

她可不会轻易改变她对蒲枫和林月季俩人的态度的。

“吃完了，跟阿姨一起去医院看你，阿姨刚好又多了二十几个鸡蛋，拿十个过去，然后看看你还需要什么补补。”

朱有荣漫不经心地夹了一根萝卜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