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栀走在宿舍的走廊上打了个喷嚏,她吸了一下鼻子,周围陆陆续续有女兵经过,不少人打量的目光看向她。
有大胆的,就直接盯着她的小腹。
越湛仿佛不知道这件事似的,一直没有来找她,也没说接她离开部队避避风头。
女孩也不怕,她心里已然有谱儿。
晚上十点半。
训练解散过去半个小时。
林清栀住在一楼,她打开一条门缝,看见外面几乎没有人,只有一个人拎着开水去打开水。
她悄默默抱着一个衣服包成的布包悄默默地从宿舍溜出来,
趁着夜色深重,四处无人,找了个树下面,扒土挖了个坑,把布包埋进去。
子夜月黑风高。
一道身影从草丛里钻出来,不动声色地扒土,周围悄然无声,扒土的人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忽然,她停下手,紧张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三个人阴恻恻地站在她身后,安静沉默。
“嘶”
她抽了口冷气,猛地转过身。
中间站着的林清栀傲娇地抱臂睨着她:“大半夜不睡觉,你扒什么呢?”
“我我是看见鬼鬼祟祟地跑出来,好奇才会跟出来看,谁知道发现你埋了个布包在土里面,主任,刘指导,我只是好奇”
只是好奇,这借口找得可真轻巧。
“是好奇,还是你本来就一直在留意我的一举一动?”
林清栀指着跌坐在地上的女孩,冷然撕破脸皮:“趁你刚刚溜出来扒土,我回去你宿舍找过你的东西,在你的床褥下面找到装藏红花的牛皮纸,上面还有碎叶,还有,你的枕头套里面还有几包没拆的藏红花,这你无话可说吧。”
她只是调虎离山之计,把这个女孩引出来,然后她就跑到她宿舍去,假说是这个女人上厕所没带草纸,来帮她找草纸送去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