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对年世兰说道:“我就知道朝瑰公主不是池中物,可惜在这里时,没人把她当回事,耽误了她。若是好好教育她,只怕她的手段会更上一层呢!”
年世兰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苏培盛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襄嫔看看外面的天色,站起来告辞:“现在天色不早了,臣妾就先告退了,想来温宜还在等着臣妾呢!”说着,就让音袖和其他两个宫女将分得的特产带上。
“曹姐姐,你先等一等,我跟你去启祥宫去住。”安陵容放下笔,揉揉有些酸痛的手腕,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襄嫔停下脚步,打算等一等安陵容。没想到年世兰突然说道:“锦嫔,你暂时不要走,本宫有些话要和你说。”
安陵容惊讶地说:“娘娘,有什么话明天说不行吗?你看看现在这天色,一会儿我们住的地方就该落锁了。”
“那就就在翊坤宫住下来。”年世兰不耐烦地说道:“本宫想好好问问你关于大不列颠女皇帝的事。”
安陵容在心里捶胸顿足,很想给自己两巴掌,她好端端地提女王做什么?年世兰最近正迷女尊文,今天提到女王,不正合了她的心意吗?
安陵容垂头丧气地答应下来,襄嫔给了也一个同情的眼神,带着人离开了。
安陵容到底在翊坤宫住了下来,据颂芝所说,年世兰和安陵容秉烛夜谈到很晚,安陵容实在挺不住了,年世兰才放过她,而且难得地与安陵容同榻而眠。
夏冬春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吃了一顿醋,任凭安陵容解释,她和年世兰只是就大不列颠的女王问题聊了很多,夏冬春仍是不愿意理她。安陵容干脆说自己要回甘露寺,夏冬春才不得不理安陵容。
第二天,年世兰让人去请年羹尧过来,越快越好。年羹尧还以为年世兰病了,心急火燎地赶到了翊坤宫。当他踏进翊坤宫,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年世兰是很喜欢排场的,平时宫里要许多人伺候。而今天除了颂芝和周宁海两个心腹外,别人都不在,显得整个房间空荡荡的。
年羹尧刚要行礼,就被周宁海扶住了。当年羹尧坐下,年世兰又给他抛出了一个如同晴天霹雳的问题。
“哥哥,你觉得让胧月当皇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