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衣,慵懒随意的姿势靠坐在床头,黑色衬衣的领口同样敞开。
就像刚才那个来开门的女子一样。
瞬时,像是有凉风迅速穿过胸膛,明明室内有暖气,情天却觉得呼吸的每一口,都凉到心里。
……
susan进来一看,挂着的吊瓶已经没有药水了,连忙先将吊瓶滑轮止住,防止倒流。
“抱歉蔺先生,我马上给您换药水。”
“谁在外边?”
蔺君尚声音低哑,敛眸微眯,试图缓解头疼不适。
他刚好转醒,发现药水没了,却没人在身边,听到外边似有说话声,试着唤了一句。
susan转头看了眼外面,人影已空。
“蔺先生,是楼层的清洁员而已,问有没有需要清理的。”
情天纤瘦,刚才在门口susan的身量足以将情天遮挡。后来susan走回卧室,蔺君尚刚转醒人昏沉,隔着隔断随意看一眼也看不真切外边,只觉得眼中迷雾一片,重影阵阵,多看一眼都头晕折磨,便又闭上了眼。
见蔺君尚没再问,闭眸蹙眉靠着抱枕,susan轻步往外走去拿新的药水,转看门口。
门开着,刚才来的女孩却已经不见了。
susan过去将门关上,悄然松了口气,继而走到沙发边药箱旁,拧开一只小瓶,用针管抽了药水,加到新的吊瓶药水里,然后往卧室走回去。
换了新的药水,susan弯身轻声说:“蔺先生,这瓶药水比较久,您还是躺下来好好休息吧。”
说着,她伸手试图去扶他,蔺君尚眼皮微动,侧开身子自己换了个姿势,susan只好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