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房间里,一阵微风吹过,窗户被吹开,炽热的阳光斜射向一张红漆木床之上。
躺在床上的李岩慢慢睁开眼,他下意识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
昨晚他只记得自己被灌了很多的酒,以至于自己如何回到床上他都不太清楚。
“李大人…”
一声娇柔女声从他耳边划过,一双玉手直接模向他的后背。
李岩直接跳起身才发现自己被窝里竟然躺着个女子!
“你是谁呀!”
女子靠在床头害羞笑了一声,“李大人,你昨晚还说要娶人家呢,今天就不认账啦…死鬼!”
“嘭”一声,门被重重撞开。
“哎呀!造孽啊!李大人!你们!”
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身后带着几名家丁满脸惊讶地看着床上的二人。
“你个荡妇淫娃,本官娶你为妾,你竟然赶勾引朝廷命官!”
李岩顿时感觉十分不妙,她发觉自己好像中了套!
李岩慌忙穿好衣服就要离去,谁知刚刚那女子竟然哭了起来,穿着肚兜就要往外面跑。
嘴里还喊着,“我是荡妇淫娃,是李岩喝醉了酒强上了我,老爷啊,我冤枉啊!”
“你!你别胡说啊!我根本就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李岩辩解道。
于此同时县令急忙训斥道:“真是不知廉耻的贱女人!我们李大人乃是朝廷命官,深居高位会喜欢你个小妾!我看你是活腻了!来人给我把她押入牢狱!”
身后的家丁朝着女子走去。
女子欲哭无泪,转身就要往柱子上撞,“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李岩满脸阴冷,“让她死!”
这句话直接把在场得所有人搞蒙了。
“你个贱女人,说!你到底是何目的!”
女子哭哭啼啼的说,“老爷不是我不忠与你,是李岩花言巧语蒙骗我上床,还说要带我回京城过好日子呢,我也是一时糊涂听信了他。”
县令指着李岩,“李大人,她说的可是真事,李大人呀,你这样勾引我的小妾这让下官可如何是好呀!关键是下官无所谓,要是辱没了您的名声可就不好了呀!”
于此同事,外面来了十几名士绅地主他们看到此情景直接蒙圈了。
“吕县令,这是怎么一回事呀?一大早要杀小妾啊?”
吕县令直接告诉了所有人事情的经过。
这些士绅地主都以异样得神情看着李岩,还假情假意得劝说吕县令算了,不要把这件事闹大,一个小妾而已,送给李岩又何防。
李岩终于明白过来到底怎么一回事指着他们怒吼道:“好啊你们!你们一起勾结陷害我!等我回京,定让陛下还我公道!”
“哎哎,李大人,谁陷害你了呀,这认证物证俱在,需要验吗?”
县令一挥手,一名仵作走了进来。
“这个小妾我刚刚娶回家中,由于我年老早以不能起,所以她还是处子之身,李大人,只要查验一二便知真假!”
“你说处子就是处子啊!”李岩满脸无语。
其他士绅连忙解释道。
“李大人十里八乡都知道吕县令无后,也都知道他不能起,这小姑娘也是前几日才嫁过来,整个县的人都能作证!”
没一会儿,仵作从屋内拿出一张带血被单。
“大家看,这就是证据!”
李岩回想着昨晚的经过好像自己喝完酒浑身燥热,他也一度怀疑自己真的和这女子发生了关系。
“李大人呐,你这可不是通奸这么简单了,这是抢占民女啊!”
“对啊,通奸在我们这里可是要浸猪笼的!”
…
……
士绅地主一个个七嘴八舌说着李岩的罪名,李岩越听心里越慌,虽然他知道自己是被做局陷害,可是自己确实坐了这件事,根本逃脱不了罪名。
“你们放肆!分明是这个小妾不检点勾引我们李大人,李大人哪里有罪啊!”县令维护道。
女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老爷!奴婢知错了!是奴婢勾引的李大人,李大人英俊年轻,奴婢一时冲动才勾引了大人,您要罚就罚我一人,要浸猪笼也只放我一人,不关李大人的事。”
县令指着女子说,“你看看她都承认了,明日我就将此案上交刑部,让陛下亲自处理,一定还李大人一个公道。”
“哎呀,县令大人啊,你把此案上报上去,不是害了李大人嘛!”
县令一脸疑惑,“此话怎讲?”
“现如今官场的人都是大明的官员,李大人位居高位,肯定招人嫉妒啊,要是这其中发生了变故,那不是害了李大人这位受害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