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玉休息了片刻,又开始上场,她的对手周天然的主战法器星丘盾被钟干衣的毒水给毁掉了,故而燕如玉应付起此人并未花太多功夫,也没有意外出现。
台上的筑基长老执事们,也并非一直盯着擂台,开始相互闲聊了起来。
“倒是出现了两匹黑马呢,除了法新道、丰冉和李季风一场未败之外,居然还有一名女弟子燕如玉也是一场未败,这燕家的弟子实力倒也不弱呢。”执事王惠然惊讶的说道。
“未必,此女虽然连胜十场,然遇到的都是些实力普通的弟子,若是遇到那三名弟子,恐怕高下立判了。”这是长老叶归蓝,他自是有些妒忌场上的弟子,他自己的嫡孙连第一轮都没有撑过去,只能厚颜在大比之后的特招名单中举荐自己这位嫡孙,帮他争取一枚筑基丹。如果燕行打听了此人的来历,就会知道此人正是原世中,骗取韩立筑基丹的那位叶师叔。
钟灵道心中却有些紧张,因为大部分长老赌彩,都压在了那三名弟子身上,只有少部分长老放在其他人身上,比如刘火绒就将厉飞雨压在了第三名。
钟灵道心中回忆了一下,却发现至这十局结束,厉飞雨竟然只败了一场,还是与那丰冉争斗而败,这倒是引起了钟灵道的注意,于是他转头问向刘火绒:“刘师弟,那位念师伯的弟子厉飞雨斗法颇有勇力,如今竟只败了一场,说不得也能争那探花之位呢,刘师弟倒也颇有前詹。”
刘火绒突然听到掌门钟灵道拿他说事,被惊了一下,不过随后脸色恢复了自然,“厉飞雨也不过刚刚突破练气十二层而已,远远不是那些练气十三层的弟子对手,明日他要连续对上法新道、李季风、白月钦三人,这三场他必败无疑了,不过能进入前十之列,也不枉费念师伯的一片栽培之意。”
其他人闻言,也是点点头,厉飞雨短时的爆发力固然强,但若是不能建功,则受限于法力的消耗,立刻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不过明日却是重头戏,最终决出最终的赢家,也全看明日的结果了,诸位师弟不可擅自干扰斗法弟子,我意今晚将这些弟子收拢进招星殿中,让其安静的恢复实力,明日诸位便可欣赏诸位弟子的斗法风采,不知诸位师弟以为如何?”钟灵道突然提了这么个要求,这让其他长老都有些措手不及。
刘火绒说道:“钟师兄,那招星殿里面可是有一口灵眼之泉,最是适合这些低阶弟子恢复灵气,师兄真是英明!”
其他长老虽然有些异议,但见刘火绒将话头抢在这里,就不好再反对些什么,只有慕容衫等几个家族系的长老隐约猜到了钟灵道的想法,怕的是他们这些筑基长老为了那些彩头,而故意施压给这些弟子,或者暗中安排些小动作来干扰这些弟子。
不过,他们也不担心,反正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这些弟子的底牌几乎尽数被掀开,实力大多都已经暴露完全,帮上名单几乎已经固定,不会有大的异动。
下午,燕如玉恢复了大半的法力,开始迎战她的对手聂盈了,燕行并未告诉燕如玉对付聂盈的手段,只是要她全力以赴即可,不必担忧任何问题。
燕如玉先是用她的切刃双绫将她团团围住,而聂盈的法器则是风火绫,就威力而言,聂盈的风火绫胜过燕如玉一头,不过燕如玉此时只防不攻,倒也防御住了聂盈的攻势。
聂盈眼见燕如玉在切刃双绫中盘膝,身前空浮着一道黑色的符箓,知道这正是燕如玉的小锤符宝,于是聂盈从口中取出了一道红色的符箓,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然后将其向她额头一贴,似乎是一柄钥匙,一道巨大的火焰马从她的身上缓缓的涌现,一道道灵力从她的体内抽出。
“这就是焱驹之体吗,套具此灵罩,聂师妹与我们这些筑基修士都能打个有来有回,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刻时间,但真算的上是极品的体质,不比李化元师叔的三阳之体差。”有个筑基的长老吃惊的盯着聂盈外放的马驹灵罩,说了这么一段话。
聂盈感受了滂湃的灵力,仿佛自己一拍手,就能将天捅破,将地洞穿,摔了摔这份错觉,聂盈一扬手,火焰马的前蹄就重重的砸向了被切刃双绫包裹的燕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