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时候魔气已经散的差不多,几人已经清明不少。
先是舒雅捂着脸离开,然后薇雅在与郑恩爱的竞争中落于下风气呼呼离开,然后是李飞白,郑恩爱晕乎了一个小时后才清明过来。
“天呐,我一定是做梦!竟然在云端飘荡了这么久,从未有过的感觉!”
“在女儿面前那么失态,竟然还把薇雅挤开,喊出那样羞人的话!我是被下药了吗?是不是飞白干的!”
“他怎么那么用力!他怎么称呼我那么羞人的称呼!”
“郑恩爱呀郑恩爱,你怎么那么不要脸,以后怎么面对女儿怎么面对丈夫!”
羞愧到无以复加,羞愧到怀疑人生,羞愧到庄周梦蝶...
郑恩爱流泪了…
宕机一个小时后郑恩爱才扶着腰慢腾腾开始收拾现场,她竟然还想着履行女主人的职责,打扫...
打扫很麻烦,尤其是薇雅和舒雅两个女生,她们初次的话,沾到的沙发套都要换掉。
李飞白不知道志豪化成魔的名字,但他知道这个魔银之极。
但是他理解不了志豪与这个魔的关系,也不清楚他除掉这个魔后,原本被魔附身志豪后续会怎样。
他离开沙发区后强忍着疲惫将还有鼻息的志豪弄回他的房间,然后才回去呼呼大睡,他实在太累了,剩下的明天再说吧。
郑恩爱费了很大劲打扫完后忐忑地上了二楼开始查看,看到所有人房间的灯都熄灭后才慢腾腾爬到三楼主卧。
她也很累,但是想到以后无法面对家人后就又开始忧虑。
尤其是她在怀疑这么长时间和那么大的动静,住在二楼的志豪肯定看到了,这么场景说不定已经击溃了志豪那“单纯”的内心。
该怎么解释?
她发誓如果志豪质问她这件事,她一定会自我了结掉。
在这种忧思忧虑中她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直到上午十点周国良还没回来,别墅里有了动静,穿着睡衣的薇雅找到了舒雅房间里。
看到舒雅把头蒙在被子里可被子在微微动她就知道自己的妹妹肯定醒了。
“醒了的话起来谈谈吧。”
被子又是微微颤抖,但没有回复。
“别装了,我跟你说不用羞愧,肯定是被人下药了,不然我们怎么会这样?”
这话一出,舒雅将被子拉下来一点点,露出惊疑的眼睛。
“真的吗?我也觉得有问题,我记得我们在看《长坂坡》漫画,怎么突然就那样了,我现在都疼的起不来,薇雅,你为什么没反应,你不会?”
看到舒雅竟然把问题拐到奇怪的方向,薇雅嗔怒道:“什么呀!我跟你一样,但我不出头难道都做鸵鸟?”
“出什么头呀,要出头也是妈妈出头,或者欧尼桑。”
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一样,薇雅冷笑道:“她?你可别逗了,我回忆了一下,昨晚她要了至少七八次,比咱们两个加起来还多!要不是她一向性子软,我都怀疑是她下的药。”
想到昨晚郑恩爱那疯狂的样子,舒雅脸再次红到脖子根,良久后糯糯问到:“欧尼桑现在也没来问是不是也被妈妈吓到了?”
“不知道,你觉得会不会飞白下的药吧?”
“绝对不会!”
舒雅作为李飞白的捍卫者,直接坐了起来。
“你以前那么贴欧尼桑他都不理你,怎么现在就这样了?”
薇雅点点头:“我也觉得是不应该,不会是志豪那小鬼头吧?他倒现在都没出来问,到底是被吓到了还是早预料到?”
“真有可能,他嫉妒欧尼桑嫉妒的要命,如果故意让欧尼桑在家里出丑就能让我们断了与欧尼桑的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