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你原来是深藏不露!”王虎恨恨地瞪着他,嘴角还带着血沫,恨恨地说。
“虎爷!”陆渊脸上带着笑,喊了声。
只是如今这么一喊,众人明显就感受到,“虎爷”这个称呼,不再是敬畏如虎,而是带着浓浓的讥讽之意。
“你仗着有几分拳脚功夫,在这一带作威作福,动辄杀人灭门,可曾想到过,你也有这么一天!”
“你……你想干什么!”王虎脸色大变,声音中透着惊惶,“官爷可都在这里,你……你想干什么!”
陆渊一步步走近,脸上却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虎爷,官爷都在这里,你又是破狼宗的虎爷,我还能干什么呢?”
不知不觉间,王虎心里的那只猛虎,又悄然回来,腰背也跟着直楞起来,身上的那股煞气,又跟着凝聚弥漫。
他哈哈大笑:“好小子,你有这份实力,爷引荐你加入破狼宗,保你……”
话还没说完,陆渊猛的飞起一脚,狠狠踹在王虎的心口上,只听得喀喇喀喇声响,这一脚硬生生踹破王虎的金刚之体,肋骨甭断,倒插进脏腑。
王虎连声惨叫都没能发出来,就倒飞而出,怦然落地,一动也不动,脸上满是一片灰白。
死透了!
捕头傅金华满脸惊恐,双腿如同筛糠一样,心里想要往后退,却迈不动双脚,裤裆处淅淅沥沥往下直滴水,弥漫着一股骚臭味儿。
原本还是趾高气扬的,此刻却吓得原形毕露,尿了裤子!
街道上围观的街坊邻居,此刻一个个惊恐后退,生怕这事沾染上身。
他们心里,对王虎的死,更多的是震惊,带着隐隐的畅快,可却一点也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
陆渊对着王虎冷笑连声:“虎爷,这条街上,死在你拳脚之下的,剃头匠孙叔,卖油郎周叔一家五口,街头王家,街尾杨家,数不胜数,这一脚,就算是替大家伙还你的!”
他抬起头,看向捕头傅金华,咧嘴一笑。
傅金华吓得浑身一颤,连连往后退,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傅捕头,你封陆氏药酒铺的门,到底是什么缘故?!”陆渊问。
虽然他是在笑,可这笑中就带着不善。仿若只要傅金华的回答没有让他满意,他随时就能扑上来,给他几拳。
“啊……啊……”捕头傅金华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陆渊收起笑容,森然说:“你不妨回去跟县尉大人禀报,有些事,就不要瞎掺和!王虎甘为你们的鹰犬,你们又何尝不是甘为他人驱使?回去好好想想,一定要掺和,那就仔细看看王虎的下场!”
这番话,威胁意味十足。
围观人群中,此时已经完全被眼前的事给震骇得麻木了,一时没有意识到,陆渊这可是在威胁县尉大人啊!
是在跟官衙叫板!
捕头傅金华木然点点头,脑子里乱成一团粥。身后捕快硬着头皮上前来,扶着捕头傅金华,拖着王虎,逃也似地离开这里。
陆渊心中就大为畅快。
入品武者中,他如今的实力,足够跟人叫板。
王虎号称虎爷,在这一带作威作福多年,在王虎面前,受其身上的煞气威压,他一直都是敬畏如虎,如今,王虎却死在他的拳脚之下。
还是当着官差的面,将之击杀。
官差不但不敢来抓人,反而眼神里,满是惊恐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