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岗上除了个风声还是风声,腰包中那手机突兀响起。
“洁如,早。”
“浩南哥,你要的那批酒到了,我想直接送到你食馆那边给你吧,免得放入我这边仓库到时候又要多倒腾一次。”
电话中传来张洁如柔柔的声音。
现在的张洁如在他面前说不出的温柔,完全没了以前那种冷脸相向。
曾经开发过那么多妹子,他肯定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批酒是刘浩南准备用来打动老沧海换那套双修功法,酒可能比灵石还有效果。
全是酱香科技,刘浩南也怕买到假货,买酒都是托张洁如从她的渠道进货,比较稳妥。
“我有事回了老家,食馆这段时间不开门,你给小璐打个电话,让她过去开门,放到二楼藏酒间,放不下的摆一楼食馆,我忙完了再回去处理。”那天托她打听别墅的情况时,刘浩南并没有告诉张洁如回老家了。
“行,我会处理好的,你忙吧,出来了多过来坐坐,我也可以陪你喝两口的。”
“张洁如,你欺负喝不过你是吧。”
张洁如那酒量,刘浩南如果不运功作弊是不如她,几下子就被她弄成醉猫了。
喝个酒如果都运功作弊那也没意思,喝来干啥。
电话那头张洁如在哈哈大笑,“那有,我就给你做个酒搭子,陪着你,以后无论你是开心,还是闹心,想喝点我都可以陪你。”
够直接,够坦白,准备挖叶小璐墙脚了。
刘浩南果然没想错,这女人还是起了介入他生活的心思,以前哪会和他说这样的话,面对面都给个冷脸。
也许自己是她目前为止唯一可以亲近的男人吧,她没有其他可选择,有点可怜。
如果说心里没有一丝想法,那是会被雷劈的,虽然知道自己大概会劈不死。
张洁如可能都不清楚自己有多丝滑,可惜造化弄人,时也命也。
心里也有一些傲娇,曾经吊在九姑娘那棵树上忽略了所有风景,但落地之后也闻尽让人迷醉的花香,还几乎都不是自己主动。
这种程度的女孩儿想追一个都千难万难,他却不费劲就得到了,人家贴上门来任君品尝。
现在的张洁如就主动撩上门。
命?
运?
真不知道!
袪瘀丹那天晚上刘浩南也给她吃了,效果如何不知道,张洁如并没告诉治好了没有,问她她只是笑笑,这种是心病,有没有效果他心里也没底。
“好,等小璐有空我多约你一起坐坐。”
说起酒量,叶小璐能对得上张洁如,叶小璐在外面说酒量浅是装的。”
刘浩南只能不接招,装傻。
对面的张洁如也没拆穿,有些事情点头知尾,说穿了朋友都做不成。
“那你忙吧,我现在就和小璐约时间,老家有啥好吃的给我带上点。”
“好!”刘浩南收了电话,叹了一口气。
刘浩南一群人在山上一直忙到中午一点左右才做好,恢复过来的刘浩南成了主力,下层全是一层又一层的干爽粉石,比较耗力气。
回到村里,两位堂叔早已将午饭做好,在家的也已经吃过了,最晚回来就是他们这一群人了。
由于怕影响不好,十三叔他们并没有打算大操大办。
齐胖子也在下午过来了,刘浩南昨晚和十三叔聊过后便通知了他,他早上就回到他家。
他说过来上柱香,十三叔这边刘浩南也说好。
十三叔没想到齐胖子这么有心。
刘浩南自然明白齐胖子的心思,刘浩南家里的大事他几乎都要露面,要在刘浩南这一房长辈同辈晚辈跟前混个脸熟。
烧香祭拜过,留下来晚上参加重要的猪羊祭,九爷爷一生的荣耀在此一祭。
午夜过后,刘浩南带着齐胖子往家里走。
他这种身份不需要在祠堂熬夜,天亮再过去送上山。
“胖子,你打算明天回深安还是后天?”
“后天,那药给我两颗,我看着我家爸、妈吃了我再回去,这天气一变我爸腿就疼,我妈老是咳个不停。”
“没了,晚上弄好了明天再给你,我准备明天中午忙完就出去,然后去一趟上都,去看一下豆豆妈。”刘浩南逗了这货一下。
“刘浩南,我好奇这半夜三更的你上哪弄?。”
“你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齐子儒无奈立即闭嘴,刘浩南不厚道,宝宝心里苦。
“你去上都找牛牛要一块电池给我放家里做安保备用电池行不,那块玉太值钱了。”齐子儒换了一个话题。
“你让我一个人开车去上都啊,电池不可能带上高铁,只能我自己带回,也不可能走物流,牛牛还在不停改进,专利都还没有注册。”刘浩南目光幽幽扫了齐子儒一眼。
其实也就试弄一下这货,带着坐飞机都行,不要说高铁了。
牛牛弄出来这电池安全,不存在起火的问题,放火堆烧都不起火,一种钠盐固态电池,就是成本高还没办法商业化。
“你老精神了,开千把公里对你来说是小意思,我先睡了,时间到你叫醒我,你赶紧弄去吧,电池那成本我直接转给牛牛,当支持他的研发。”齐子儒嘻皮笑脸地应付了一句,想赶紧闪。
话落,往二楼走去。
二楼有一间房是他的专属窝,刘浩南家里这栋楼房间多。
“胖子,如果我长时间都不出现,你不用担心我,但帮我照顾好豆豆和豆豆妈,如果有能力的话,再帮帮牛牛。”这才是刘浩南逗弄胖子的目的。
“你想干嘛?吓唬谁呢!”齐子儒呼吸都急促起来。
“你知道我是修行的,说不定哪天就闭关了。”刘浩南没有丝毫开玩笑语气,极为真诚。
齐子儒目光不躲不闪,长叹了一口气,“小事,豆豆妹妹的事就是我胖子的事,哪用你提醒。”他自然了解刘浩南心态,有些事情不用刘浩南告诉他。
然后咚、咚、咚赶紧溜。
有些情他不敢知道啊。
他真的做开口梦,不止一个女人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