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见图良眼神失去的神气，有些担忧的安慰道：

“超凡序列晋升的问题，你也不要多想，你能够晋升序列8已经超过很多人了。

“想想韩成，他不就是人到中年都没能晋升序列8吗？况且【倾听者】还可以晋升序列7，当个大队长也是可以的。

“再往上如果不是家族或者某个势力的核心人员，也是无法获得的。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悲伤。”

司宁没说的是，【倾听者】服用的人少，除了它本身的副作用外，更多的是因为其晋升之路的断绝。

虽然很多人终生都达不到序列7，但选择喝下魔药的人，谁不曾幻想自己超凡登顶的人生呢？

图良笑的很勉强，没有言语，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

他没什么大理想，不想当官、不想杀人，只是想过平静的生活，发点儿小财，要是能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当老婆就更好了。

可惜，如此平常的愿望，如今都不能实现了。

那自己还继续努力个什么劲，还不如当个摆子。

反正执法队的待遇还算不错，任上面争权夺利闹得天翻地覆，自己只要摸鱼潜水，不掺和，以自己的能力躲避灾祸，自保应该不难吧……

汪岚有些惊奇，她没想到眼前这个从贫民窟侥幸活下来的小子，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

照理说，贫民窟的人来到壁垒里当上了执法队员，已经是可以烧高香的程度了。

当初这小子差点儿死掉都没露出过这种表情。

不能晋升，对他的打击有这么大吗？

汪岚思索片刻后说道：“要是以前你可能没有晋升希望，但现在不同了。”

图良缓缓扭头看向汪岚，眼神逐渐变得灵动，大脑快速运转。

忽然他反应过来了。

汪岚点点头：“既然【倾听者】序列6的能力已经出现，那么就代表着不是有人主动使用了相应能力，就是有相应的禁忌物。”

图良嘴角勾起，稍显激动的看向俩人：“那就说明，必然伴随着对应的遗留物！我还有希望！”

不过扭头他又跨起了脸：“但那有什么用呢，后续的序列魔药依旧没有啊！”

司宁翻了个白眼：“你倒是敢想啊！那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你先安稳晋升序列7再说吧！”

图良嘿嘿的笑着摸了摸后脑勺，汪岚手指抵着下巴思考着：

“也不必那么悲观，既然序列6的能力出现了，那么后续的序列想必也会陆陆续续的出现了。”

超凡者的魂魄能够维持的时间比较长，更何况是序列8的【杂技大师】的魂魄。

在剩余的时间内，三人又对细节进行询问，确定了姜海只是炼金生物研究会的外围成员，知道的内容有限。

图良专门询问了他的银行卡密码和赃款的埋藏地点。

问到地点后，汪岚笑眯眯的说道：“他的个人财产肯定会被查封，不过这些赃款嘛……”

图良露出狼狈为奸的笑容：“见者有份！”

司宁微微皱眉，似乎对吞没赃款心有芥蒂，但没有说出口，沉默应允。

姜海的魂魄被榨干价值后，在空中溃散。

图良见俩人都没有去追席勒的打算，秉持着多问多得的原则，不耻下问：

“岚姐，你之前说序列消失在了历史里了，是什么意思？超凡也会消失磨损吗？”

也不怪图良这么问，超凡者死后会析出遗留物，它又会和新的物质结合成为禁忌物，禁忌物又会成为魔药的主材料被人吞服，成为超凡者。

因此图良很自然的得出，超凡是恒定的，只不过是不断改变着形态罢了。

嗯，能量守恒定律。

汪岚抿了抿嘴，叹了口气：“也罢，要是我不说你小子估计又得耍花招打听了，但要听我消息可是有代价的哦！”

图良看着笑眯眯没安好心的汪岚，心中猛然一哆嗦。

吞了吞口水，觉得这个消息很可能关系着日后晋升，付出点儿代价也不是不行。

顶多就是再多当几回实验小白鼠嘛！

这都是值得的！

图良做好心理建设后，视死如归的点了点头。

汪岚见状白嫩的小手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小弟弟，这么严肃干什么，难道姐姐会害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