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尴尬了,他还说陈月初是门神。南愿忙低头找,看有没有缝给他钻进去。
又是社死的一天。
陈家的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一个陈月年不讲武德,一个陈月初黑脸门神,合着两兄弟比拼谁更凶是吗。
听到南愿的吐槽,陈月年忍着笑意问:“你站这儿干嘛呢,我们家不缺门神。”
不说还好,一说陈月初就来气,他冲陈月年招了招手,咬牙切齿道:“过来,有点兄弟之间的事儿跟你好好谈谈。”
南愿也感受到陈月初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估计就是为了上午两位公子落水的事情,事情多半因他而起,陈月年只不过是在给他出头,他担忧地看向陈月年。
陈月年不仅不紧张,还摸了摸南愿的头,宽慰道:“你先进去,我和他说说话就来。”
“是啊嫂子,”陈月初笑得阴森可怖,像是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吃小孩了,“你先进去吧,我和大哥之间有些体己话要说。”
南愿也怕啊,陈月初好恐怖,“那你和弟弟好好说话,我先回去了。”
说着,南愿几乎是跑着进府的。
他不知道陈月年跟陈月初说了什么,只知道再看见两人时,两人互相把胳膊搭在肩膀上,有说有笑的,陈月初身上那股阴郁的气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像邻家弟弟般的朝气蓬勃。
南愿很好奇他们说了什么,可陈月年什么都不愿意说,他干着急,很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陈月初说和陈月年说几句体己话,实际上是把人拉到他们以前练武的空地上,准备来一场男人之间的较量,务必要让陈月年乖乖做人,不要招惹是非。
结果陈月年第一句话差点把他给打死。
“我们要造反。”陈月年老神在在。
陈月初:“?”
当看不见陈月初眼里的震惊,陈月年又道:“如果我们不造反,等会儿最先死的就是我,我死了,你肯定要给我报仇的,到时候还是要造反,不如趁早拿下,这样也能让我活着,毕竟我死了,对你来说那就是没了哥哥啊,黑发人送黑发人之痛,你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