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若:“......”
语气反倒冷清下来:
“别看我,我害羞。”
谢蔺闻言一怔,忍不住失笑。
脸都不带红一下的,话倒是张口就来。
他还真希望她能害羞一下。
他好像就没见过她脸红,反倒是自己几次在她面前失态。
想到这他就忍不住想黑脸,今晚必定一雪前耻。
姜清若要洗去脸上脂粉,谢蔺就在旁边给她递香胰。
然后姜清若就在他面前伸开双臂,弯着眼睛示意他过来。
如此一来,反倒谢蔺无措,闪躲的问:
“做什么?”
姜清若则咬着下唇,上挑的抬眸,睫毛浓密弯翘,好笑的看着他,但又一脸正经:
“不脱衣服吗?过来,帮我脱。”
这身衣服里三层,外三层,上面金丝银线,无数珍珠玉石,人都给她压矮了三分,她自己着实脱不下来。
谢蔺上前,弯着腰,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点一点的解开她的腰封。
一层一层的褪去,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朵,渐渐盛开,露出花蕊。
尽数展现在人前。
只是他还未痴恋,眼前人便要转身,就走向床榻。
谢蔺委屈:
“那不帮我吗?”
他退了她的衣,那他也要。
手只单单抚上她的背,反叫姜清若闷哼一声。
只能咬着一口贝齿,她背上有伤,只红色里衣遮去了所有。
但还是转身回来,将手搭上那精瘦的腰身,解开,褪去其华服。
少了外袍包裹,里衣不再服帖,但却多了几丝别样的感觉。
谢蔺再也忍不住,纵使平日何等风光霁月,那他也是热血男儿。
一把抱住人,将其带上床榻,最后挥手落下层层床幔,遮去逶迤身影。
便低头欺了上去。
从未有过如此美好,如此的名正言顺。
一发便不可收拾。
直到被人用之前的招数,再次制住。
谢蔺在她耳边用肘部撑着上身,极忍耐的看着姜清若,有细汗一路滑落鼻尖,再不知不觉的落下。
眉眼如画,芳若仙官。
姜清若也强迫自己同他分开,更是一个伸手,将人推开,自己也侧躺着,手指扶额,二人面对面。
谢蔺不明其理,睁着迷惑的双眼,他要。
奈何姜清若一语打消他所有念头:
“今早父皇拿条子亲自对我动了手,如今我背部全是伤。”
只是手还未松下,眼睛也好笑的看着他:
想都不要想了,今晚不行。
或者这几晚都不行。
谢蔺惊慌:
“为何?叫我看看。”
陛下为何对姜清若动刑?
不知道她今日成亲吗?
说着要去扒人。
姜清若伸出一指,点在他肩窝制止,微微笑着吐气如兰:
“来时上过药了,你先躺好。”
谢蔺争不过她,只好躺好。
但眼尾因为姜清若而动情染上的红色,如何也下不去。
玉体横陈,却动不的。
谁能知道他心中的苦?
还有人玩的,似乎,不亦乐乎。
那他亲一亲,应该也没什么。
这个时候,理智自然是荡然无存。
谢蔺伸手勾住那洁白修长的脖颈,带向自己,便抬头迎了上去。
只是此时良辰美景,姜清若却不容他快乐半分,手下也跟着用力半分即可。
这便足以让谢蔺止了动作,自己弓着背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