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当真是闹大了啊!
……
并未太久,闫柳山就找到了自己的救兵!
工部侍郎,闫青河。
两人乘坐在马车上,匆匆赶往了邀月楼。
闫青河轻轻揉了揉眉毛,坐在马车上,听着自己儿子述说事情来龙去脉,并未怎么放在心上。
叶相虽退至幕后,可依旧能够指点江山,控制群臣。
陛下终究只会在宫内玩过家家。
宫外,他们分居各地,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各个都是土皇帝。
圣上又不会出宫,他只需日后将夜行卫和缉事厂那帮人打点好,小皇帝怎么会知道自己干的这些事儿?
听完,闫青河轻蔑的笑了笑,“如此说来,这个少年应当是有些背景。想来是某个外地的豪强子弟,初来京都,不懂人情世故!”
“爹,就算此子背景与您相识,也断不可轻饶了。他方才之可恶,实在气煞我也!”闫柳山不肯善罢甘休,咬牙切齿的低吼。
闫青河笑了笑,“也好,随你处置就是了。我们闫家近些年来过于低调,都让人忘了这京都北城,到底是谁说了算了。正好借此机会,杀鸡儆猴!”
他虽只是工部侍郎,但论权利,可不比任何一位官员小。
想到这,便就全然,不放在心上了。
很快,马车停下!
闫柳山立刻屁颠屁颠,搀扶着自己父亲下车。
“爹,就是他!”闫柳山登时有了底气,指着苏曜就大吼起来。
闫青河从马车上下来,展露真容的那一刻,那满身久居官场的气质,格外耀眼瞩目。
闫青河本来还神色倨傲。
然而待得他下马车的一瞬间,整个人就仿佛惊雷劈中一般,呆若木鸡的愣在了原地。
“爹,你这是怎么了?”
没等闫柳山细问。
闫青河整个人腿都吓软了。
噗通一声,朝着苏曜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