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碰过的地方,似乎也烧了起来,有些发烫。
陆寒城回到扶光厅时,里面只有韩云昊和宫彦礼两人在。
韩云昊嚷嚷着:“老大,你去哪了?兄弟们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差点通知消防。”
陆寒城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上,顾泽渊无意间一瞥,注意到他喉结上的一抹颜色,很像女人口红的印记。
顿时惊得瞪大眼睛,拍拍身边的韩云昊:“我靠!老大,你脖子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陆寒城明知故问。
韩云昊甩头看向陆寒城的脖子,也注意到了口红印,顿时八卦心起:“蛙趣!老大,你刚才到底干嘛去了?你实话实说吧!”
宫彦礼挑眉,同样瞧见了口红印,微微蹙了蹙眉,有些好奇:“你的喉结上怎么回事?”
“蚊子咬的。”
陆寒城没去擦抹脖子,只是拿起筷子,洋洋得意地吃起菜来。
“多大的蚊子能咬成这样?我看那蚊子八成长得如花似玉国色天香勾人心魄的,不然老大你能乖乖让人家咬?”
顾泽渊看破不说破,笑得别有深意。
他盲猜陆寒城刚才一定是碰上什么艳遇了,是男人都懂。
韩云昊吃了一口菜,嘟哝道:“可不是,这蚊子非同凡响,一定是妖精变的。什么时候来只母蚊子也来咬咬鹅?”
陆寒城按了按领带结,活动一下脖子,他也承认,那只蚊子绝对是妖精。
顶楼天台。
宫一白打得过瘾了,才停下手。
地上的樊弘俊挨了一顿胖揍,疼得爬不起来。
宫一白扯开领带,神情肆意地警告:“樊弘俊,我告诉你,少打南晚的主意!她是老子的女人,你再敢动她一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撂下狠话,宫一白离开天台。
樊弘俊嘴巴都被打吐血了,从地上颤颤巍巍爬起来,摸到自己的手机,拨打助理电话:“喂,是我……天台,快来……”
宫一白回到漪澜厅,南晚见他回来:“刷”地起身:“你没事吧?”
总算从她眼神里看出关心了,宫一白心里美滋滋的,往椅子上一靠:“小爷我怎么会有事?”
看见他手上沾染了血,南晚抓住他的手腕查看:“你没哪里受伤?”
“没呀!伤的是那家伙!”
“那就好。”南晚甩开他的手臂。
宫一白陡然意识到什么,刚才他应该让自己也受点伤才对吧?
要是他受伤了,小晚晚一定会心疼死他的。
为了求关注,宫一白把脸伸过去:“我这里挨打了,好疼,你看看,有没有受伤?”
南晚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帅脸,直接推开:“好得很,什么事都没有。你还吃吗?要是不吃,咱们就走吧!”
“不吃了,叫服务员来,我来结账。”宫一白说。
“不用,我已经结好了。走吧!”
两人一块离开蓝桥坊,南晚把宫一白送回假日酒店。
车停了之后,男人没有下车的准备,反而转向南晚:“小晚晚,你看我今天为了帮你教训渣男了,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感谢我?”
“你要什么感谢?”南晚问。
宫一白再次把自己的脸凑过去:“就这里!你亲我一下,就当是你的谢礼!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