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奚欢话音刚落下,凌子斐已经看到了她俩,
连忙起身,
“司马大人,”
霍奕摆了摆手,
“你先解决案子的事情,”
凌子斐敛神,这才继续道,
“李彩娥,王禄死的那晚,刚好你们出现争执,死之前还在跟莺娘幽会,世上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况且你不在场的证据并不充分,没有人能证明你是否在房内,”
李彩娥一边哭诉一边挣扎着,
“王禄死之前,民妇去找丑奴麻烦去了,这个南大人可以作证的,鬼晓得王禄那王八蛋找莺娘去了,再说,我在马厩遇到南大人后就回来了,根本无从知晓王禄是去小树林,又何来的杀人,”
“还在狡辩,整个驿站的人都知道王禄去找莺娘询问刺客的事情,你会不知晓?”
说着凌子斐扬了扬手,
“还有,莺娘昨晚死在了自己房中,就因为你杀死王禄后得知王禄想帮莺娘赎身,并且让自己下堂,受到莺娘的侮辱,你便忍无可忍,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昨晚便将莺娘杀了,”
“大人,冤枉啊,民妇并不知晓莺娘死了,您这是血口喷人,口空无凭就断定民妇杀人,您这是为了破案不择手段的嫁祸于民妇,”
“大胆”
凌子斐气的脸色发青,一扬手
“末将上战场杀敌,从不错杀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敌人,你不是要证据吗?来人啊,逞上证物,”
这时候刘也走了上来,
手上还有包裹,只见刘也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双鞋底被染上血迹的绣花鞋,绣花鞋的款式很简单,老旧的样式,灰色鞋面点缀着精细的刺绣,但因为血迹斑斑,透露着些许诡异,
凌子斐道,
“这是从你房间里找到的鞋子,案发现场的血脚印跟这双鞋子一模一样,你房里的人也认得这双鞋子,分明是你房中的。昨晚你又是独自一人在房中,今早窗户却打开的,有下人亲眼看见有黑影从窗口爬进来的,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如果不是你?莫不是说你房里藏了人?”
底下的李彩娥惊魂不定,金南县对妇女的贞洁看的尤为重要,容不下一丁点污点,
连忙矢口否认,
“冤枉啊,这一定是栽赃陷害,民妇未出过房门,也并没有人进来过,”
“栽赃陷害?王禄跟莺娘都死了,又有谁来栽赃陷害你?”
这话一出,李彩娥百口莫辩,瘫坐在地上,巨大的绝望吞没,嘴中呢喃着,
“民妇并不知悉,冤枉啊,冤枉啊”
凌子斐冷笑一声,
“事到如今还在狡辩,来人将这恶毒的妇人杖毙,分尸,以示警戒。”
南奚欢眉头皱了一下,这时代没有裹脚的习俗,但是女人跟男人脚的尺码区别还是很大,李彩娥的鞋码跟普通女子一样,联想到先前丑奴挤脚的鞋子,但那双鞋虽然也有绣花,却是下人的鞋子,而且款式也不一样,码数比这双染血的鞋子稍大一些,
本能的想起丑奴,但是又不符合条件,心底疑惑越来越大,有些迟疑,还是问出了口,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