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灶已经架起来,大锅里的水冒着热气。
早已走不了路的黑猪被五花大绑,四个老爷们喊着号子准备把它从圈里抬出来。
卡。
“卧槽。”
“清之啊,杠子断了。这家伙,这猪得有多重?”
“没抬起来呀,上哪感觉去?得有三四百。”
“不止,三四百杠子断不了。”
换上两根拳头粗的树干,抬猪的加到个人。张清之干脆把猪圈前面的栅栏拆了一半去,不然根本出不来。
个人齐心协力把黑猪抬了出来。
“慢点慢点,来直接放桌子上。慢点啊,慢慢放。”
卡。
新打的槐木桌子连一分钟都没挺住,塌了。四条腿全炸了。
“拿石头拿石头,垫起来,别动啊,动桌子就散了。掌刀的撒冷点来。你们别松,抬着点。”
看热闹的等着买肉的都哄笑着议论起来。
这猪放后来就废了,太肥没人要。但在这时候就是不可多得的好猪好肉。
肥才好啊,出油。到副食买肉都得揣盒烟呢,求着割肉的给挑肥的砍。
还有下货,老话说缺什么想什么,许多人就好着这一口呢。
就着塌了一半的桌子,几个人半抬半扛的帮手,杀猪的手起刀落。刀进。
“是不捅歪了?怎么不出血呢?这啥呀?”
刀子抽出来没看到血。
杀猪的也奇怪。凭着经验这一刀不可能歪呀。
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