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李侠一见这种情形,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心中又惊又喜。他知道自己此时的功力绝无法办到,一定是棺材中的老者予以暗中帮忙,为此想,不由得深深心惊,这老者能运用真力隔棺打人置人死亡,其身手简直惊世骇俗,非是一般之人,当世武林罕见,闻所未闻,难道正是那武林掌门悟空所说的“飞天鹞子”绝学武功再现吗?
这时,寺外立刻响起一片惊呼声,接着有几十条身影蹿进寺院中,只见黑影乱晃,一片糟杂之声,显然都出乎意料之外,皆为这出奇的变化所震惊,接着院中响起一声大喝道:“殿中的人是不是木子?”
二少李侠见有人问,豪情满怀的仰天狂笑说:“不错,阁下是谁?”
“邵阳镖局总镖头铁枪追魂甘之亮是也!”
二少李侠发出一声冷笑,奚落说:“既是镖头,不保镖干正事,来此何干?”
“奉七派掌门英雄贴,想请你到少林一叙......”
“我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话虽说得好听,但却包藏祸心,既然我与他们话不投机,还有什么好叙的,请你代为回答他们,在下没有空,暂不能去,不过,早晚是要去少林会会他们......”
“木子,你如此狂妄,目空一切,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连少林掌门也不放在眼里,若有种,可出殿一搏。”显然铁枪追魂甘之亮已愤怒至极,发出严厉的斥责。
二少李侠哈哈狂笑,反唇相讥说:“甘之亮,我知道你是仗着人多欺压于我,你既然有胆量要来捉拿我,为何不敢进殿来,难道也是怕死不成?”
其此言充满着挑衅与嘲讽,院中立刻响起一阵叱喝与骚动,听到有人说:“甘总镖头,我就不相信这小子有三头六臂,不如咱们一齐进去瞧瞧?”
铁枪追魂甘之亮不敢冒然欺进,因为前面那三人的惨死已给他敲响了警钟,若不怕死,就进去试试,前车之鉴,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做赌注,为此他踌躇不前,只是狐假虎威的虚张声势说:“小子,你已成了瓮中之鳖,想从此逃走已是不能,老夫可告诉你,天下武林不出天亮,都可接到传讯,那时七派七道高手到达齐聚于此,谅你插翅难飞,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铁枪追魂甘之亮与二少李侠说话的时候,邵阳附近百里十名武林人物已来到群立在殿门口,当他们看到李二少神态沉稳,目露杀机,竟高踞在棺材盖上,而殿外三位死者如此的惨死,不由皆形神一愣,毛骨悚然。
要知道,猪头山山主朱武也是一流高手,江湖上颇有名声,身入寺中,没有听到什么洞静,就尸横院中,显然是对方身坐在殿中棺材上根本没下来,竟能举手之劳击毙三人,这份功力,实在是骇人听闻,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皆呆呆的站在殿外,目光四扫,听对方如此的挑衅,不知其有什么玄虚,都不敢以身犯险。
二少李侠满含怨毒的目光注视着殿门口群雄,冷冰冰地说:“各位别在那磨磨蹭蹭,若是向那三位想死,就一个一个进殿来受死吧!”
为首伫立的甘之亮此时一阵犹豫,口中缓缓说道:“小子,老夫也不难为你,常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依老夫好言相劝,可随我等走一趟,七大门派既是讲理之人,何必要大动干戈,多造杀孽呢?”
二少李侠豪情满怀,仰天大笑,声震屋宇,听得见破败的大殿纷纷抖落下墙块来,这笑声瓮瓮作响,充满着凄厉悲痛,惊得窝居在大殿里的蝙蝠纷纷飞出,连那隐藏的老鼠,也叽叽的乱叫乱蹿,笑声一落,听到李二少调侃地奚落说:“嘿嘿,讲理?你们所说的理字,只不过是在刀锋上,不容人仵逆辩驳,否则就成了你们所谓的七大门派的败类,就得当诛,若是讲理,为何还要群起而动追踪在下?还不是要置我于死地吗?”
二少李侠话方讲完,已听到棺材中老者的细语入密贯入耳中:“小子,来的是哪路的武林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