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憨警觉的站了起来,走到弥勒吴身边,再次耸动着鼻子用力的嗅着,喃喃说:“嗯,这果然不是你身上的味道......”
弥勒吴不耐烦地说:“你小子端的是什么意思?我洗不洗澡关你小子什么屁事?莫非......”他忽然之间想起了王憨曾说过的一句话——只要有你丐帮的朋友,就算在一里之外,我也能用我的鼻子特有的技能,嗅出这附近有没有丐帮的人。
弥勒吴想于此,突然像发现了什么,嘴巴张得好大,用惊讶的眼睛看着王憨,小声说:“有情况?”
王憨点了点头,轻声说:“我们出去吧,如果在这屋里弄得到处血腥飞溅,那可就大大对不起主人了。”
他们刚来到院中,十个人像幽灵似的围住了他们。郝峰山、“八大金刚”、还有胡杀老婆,他们全用一种充满仇恨的眼神瞪视着弥勒吴。
“郝峰山,‘峨嵋山’一别,如今你可好?”王憨冷冰冰的声音,在黑夜中听来令人发寒,犹如索命的无常前来索命。
郝峰山犹如听到催命鬼的声音,高大的身躯不禁一颤,吞吞吐吐问道:“你......你说什么?你......你又是谁?”
王憨冷笑几声,缓缓说:“一个月了,一个月前你们如果找到了我,我一定很难生还,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上天有好生之德,偏偏不能遂你心愿,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可是今来你们已失去了那机会。”王憨眼中充满着仇恨,比对方还炽烈。
郝峰山又急凌凌打了个寒噤,后退了一步,惊慌失措说:“‘快手一刀’?你......”
王憨说:“你猜对了,常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想我与你该算一算纵火焚屋的新帐,以及你和弥勒吴的旧帐了。”
郝峰山愕然说:“不......不可能,你不可能那么快就知道,而且也绝不可能比我先到这里......”
“世界上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正如你奸污道姑偷生一子一样,怕外人知晓传为笑谈,怕有辱自己的名声,就把此孩子收养起来成为自己的弟子......你想不到吧,我之所以先前到达这里,是和你们同一条船离开那里的。”
郝峰山怎么也想不到王憨怎么会和他同一条船离开了峨嵋山,甚至怀疑他有什么隐身术,否则不会看不到他的踪影,当他娓娓揭露自己的隐私时,脸红耳热,心里不是个滋味,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郝峰山听王憨说话有些中气不足,发现他负伤在身,心里稳定下来,陡然杀气顿生,阴森森地说:“一月前和一月后......嘿嘿,我想也没多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