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季玉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假装镇静地对陈嘉实说道:“幼奴,最近这些日子,你整天都跟在驸马身边,驸马可曾说过本宫什么?本宫在他心里究竟是何种位置?驸马他他爱本宫吗?”
陈嘉实听罢,不禁灵机一动,他顿了顿,吞吞吐吐地对刘季玉说道:“公主,幼奴不敢说,说出来,怕惹怒了公主。”
刘季玉听了这话,却顿时来了兴致,连忙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幼奴,你给本宫说!如实说!本宫恕你无罪!”
陈嘉实听罢,不禁在内心发出一丝邪笑,心想,嘿嘿,武阳公主要上钩了,一定要激怒她,就是现在,点火!
于是,陈嘉实又顿了顿,吞吞吐吐地对刘季玉说道:“公主主公他说他说,他宁愿和一头母猪交配,也不愿意和您行周公之礼。”
果不其然,刘季玉听了这话,顿时恼火,她连忙冲陈嘉实怒吼道:“岂有此理!他萧瑾言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敢嫌弃本宫!混账!王八蛋!”
“哼!本宫还懒得搭理他呢,他看不上本宫,有的是人喜欢本宫。本宫的公主府养着三百多名驸马,不缺他萧瑾言这瓣蒜!”
陈嘉实见状,连忙趁热打铁,来了个“火上浇油”,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公主,请恕幼奴直言,公主府上的三百多名面首恐怕无一人是真心实意爱公主的呀。”
刘季玉听了这话,顿时气得脸都青了,她连忙冲陈嘉实怒吼道:“什么?幼奴,你放肆!你你你倒是给本宫说说,为何本宫的面首们都不是真心实意的爱本宫?”
“说得有理,本宫便饶了你。倘若你是在存心戏弄本宫,本宫就宰了你!”
刘季玉此话一说出口,她身后的婢女们一个个吓得面色铁青,噤若寒蝉,她们当然知道,刘季玉敢说这话,那绝不是吓唬人玩的。
没想到,陈嘉实却十分镇静地对刘季玉说道:“公主,请您试想一下,倘若您不是大宋的公主,倘若您不是生的这般花容月貌,您的身边还会聚集如此多的面首吗?”
刘季玉听罢,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不会。”
陈嘉实听罢,接着对刘季玉说道:“所以,公主,您养的那些面首们,他们有的是受迫于公主的权势,有的是垂涎于公主的美色,绝无一人是真心实意的爱公主。”
刘季玉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对陈嘉实说道:“呵呵即便有些人垂涎于本宫的美色,那也是爱本宫!”
陈嘉实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接着对刘季玉说道:“不然,公主,那些因为垂涎公主美色而喜爱公主的人爱的肤浅,他们只是爱其形,而不是爱其心,爱其魂,根本算不得真爱。”
刘季玉听了这话,顿时愣住了,她不禁心想,我擦嘞,幼奴这小bk的虽然说话有些不中听,但貌似有几分道理啊。
陈嘉实见刘季玉已然被说动,连忙趁热打铁,接着对她说道:“公主,您可知三国时期著名的美女,洛神甄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