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口气倒是不小,你可知本督的府里有多少女人?”
不知时夕弦为何如此发问,领舞茫然的摇摇头,“奴婢不知!”
“本督府中的美人连带丫鬟不下数百人,你是本督迄今为止见过最丑的那一个。就凭你这副蠢笨模样还想留在本督身边?”时夕弦说着抽出腰间的鞭子,“简直痴人说梦!”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领舞连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鞭子卷着扔上了舞台中央。
“本督的夫人要什么,本督便给她什么,她想要什么样的规矩,本督就给她什么样的规矩,岂容你这般放肆!”
时夕弦说着手腕稍转,鞭子无情的抽在领舞那张白嫩的脸上,连同着痛苦的惨叫,森森伤口蔓延整张脸。
“只要是夫人所为,衣服脏了又如何?”话未落,鞭子便如同剪刀一般将领舞的衣衫褪尽。
台上响彻领舞的尖声惨叫,“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奴婢不敢了!”
本来捂着脸痛苦求饶的她惊慌之下想要遮住自己的身ti,可是手刚从脸上拿下来便把众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遍布鞭痕,血流如注。
这张脸,显然毁的不能再毁了。
有些胆小的妇孺直接转过脸,不忍再看。
你在乎你的美貌,我偏要毁了你的骄傲,让你活在泥土里生不如死!此时杀人诛心的时夕弦在旁人眼里如同魔鬼,让人不敢直视。
他毫不在意的收回鞭子,双手抱起已经睡着的姜朝歌,冷冷的看着众人再次道,“本督在此最后重申一遍,本督的人,绝不允许旁人的揣测和猜度!即使错了,也得本督亲自处理。”
说完也不管旁人如何作答,抱着姜朝歌穿过人群径直离开了。
丹雪眼疾腿快的跑在最前面,麻利的在马车踏上铺好裘皮,撩开马车帘子等着时夕弦进去。
可时夕弦抱着姜朝歌直接越过了马车,“王府离本府不远,我抱着她走回去就好。”
初冬的夜晚寒凉,可别把夫人给冻病了。丹雪有些担心,不明白自家大人这是何意,正想上前说一句,屹川一把拉住她小声道,“马车闷热,喝多了酒的人躺在里面很不舒服。大人这是给夫人醒酒。”
醒酒?丹雪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这样把人冻着就算醒酒了?
屹川却不理会她的疑惑,从马车里拿过大氅几步追上时夕弦,“大人,更深路重,给夫人搭上吧。”
时夕弦依言停下了脚步,就在屹川准备给姜朝歌披上的时候,时夕弦制止了他的举动,“让丹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