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伯克刚刚转过身去,只见那个宾度一脚踹来,正好踹到他的肚子。
他因为一时不防备,被他给踢了,特别特别的痛。
他痛过了之后,一个扫腿就把宾度摔到了地,菊英疯了一般向他扑来。这两个人仿佛只记得彼此,根本就不关心别人,不知道别人是谁。
肖伯克用一只脚将宾度死死地摁住,另一只手立刻去卡住菊英的脖子。
一晃眼之间他看到了颜良良,他微一松开,结果一松开就被菊英给咬了一口。他再次用另外一只手去钳制住。一脚一个,一手一个。
他又从旁边的放手术器械的推车面拿来那些针管,非常利索而快速的把他们拴起来,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啊?”
两个人的脸只是浮现着怪异的笑容,接着又浮现恶狠狠的得意的笑容,看着他。
菊英笑着笑着就哭了,像个孩子一样的,说道:“肖伯克,你真欺负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颜良良。”然后,她故意做出那种特别特别可爱的,特别特别呆萌的,特别特别无辜的表情。没有说话,但是她表情在说,你就放了我吧,就放了我吧。
那小可爱的样子让肖伯克就感觉是被一块奇怪的牛皮糖给粘住了。
他在想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们谁都不能出去了,这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他又拿出了小型计算机看了一下,他们离出口真的很近,很近,可是为什么就是出不去呢?现在阻碍他的不是外部的力量,而是这些自己人所造成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