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月初感觉心痛如绞,她想喊独孤越,但是整个人就连喘气都十分艰难,根本喊不了人,她只能拨掉了一旁的水壶,幸好独孤越也没有睡着,听到了声音之后,他就直接赶过来了。
当他进来之后,整个房间里就已经只有躺在地上的月初,月初蜷缩着,嘴一张一合着,可是根本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
独孤越赶忙去找长老。长老本身已经在睡梦之中,但是听到这边出了事情之后还是赶忙赶了过来,按理来说,他也准备的那个药不应该在今天晚上的时候会毒发,怎么样也应该能够撑到明天他见到那个珠子之后才对呀。
看了月初的状况,长老又拿出了一些药丸,现在突如其来的状况,他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了,只是如今吃一些药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够管用。
月初最终还是挺过来了,也不知道是吃的那些药过用了,也不知道是这个时间熬过去了,反正之后他更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坐了起来。
“我没事了,谢谢长老。”
“没事,你的状况究竟是不是真的没事了?还是另一回事等你,今天这个珠子到了之后,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原以为我还能够大致了解一下你这个究竟是中的什么多,但是根据你刚才的状况来看的话,我应该之前并没有好好了解的到。”
“那长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说你爷现在不能够保证三天之内能够研制的出来解药是吗?”独孤越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越来越听着像是这件事情,不是之前所想的那么简单了呢?
“现在就是我也没法给你们做出来保证之前我看完之后,我觉得我是完全有能力的,但是现在看来可能并不是这个样子,还是等到那个柱子送过来之后我再看吧,现在我不能随便给你们下出结论,毕竟也不能误导你们,不是吗?”
独孤越点头,将长老送了出去,月初则是坐在原位,这个毒如果真的不好戒的话,那他也都是在意料之中,不然也不至于在之前遇到村长的时候,村长那么自信满满的,不过感觉这每一次的毒法都是更加疼痛,之前还轻而易举的可以熬过去,现如今真的是心如刀绞,难受至极。
只能寄托希望于长老身上了,如果长大了还真的要去再找一下那个村长,可是如果去找他的话,那就相当于他有了能够拿捏他们几个人的方法,到时候肯定会让他们再将珠子送回去。
算了,现在也就先不考虑那些了,长老应该可以的吧,长老不行的话再说不行的问题吧。
折腾了这么久,他也有些困了,现在不疼了之后他躺在床上就直接睡了过去。等到师兄回来的时候,看到他已经睡着了,也就没有再打扰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今天这发生的意外他确实是没有想到,因为之前看长老那么自信的样子,他一直觉得长老肯定能够很简单的解决这件事情,可直到今天晚上再一次多发的时候他发现可能是长老轻视了这个毒药。
现在他希望他们几个人能够带着柱子尽快赶回来,如果早上那个珠子会有这样的用处的时候,还不如自己当初回来的时候就将那个东西带上,也不用还得等他们几个人,这几个人的走的也真的是够慢的。
而这一晚上唯一没有睡着觉的就只有长老了,他回去左思右想也始终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所弄的那些药之类的东西都没有管用。想了半天差点就起来,将医书都翻一遍。
第2天他们早上醒来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赶回来了,独孤越赶紧让他们将珠子给了长老,余下几个人也向掌教去复命了。
张老拿过珠子之后,先是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个什么东西,然后又将桌子表面用刀刮下来了一些,然后就细细研究去了。
“师兄这个东西,你说对于他们那个族究竟是能干什么?如果什么都不能干的话,也不应该那么重视吧!”
“他们能干什么不知道,反正当做按其扔出去毒倒对手也是有用的。”
那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有时候师兄总是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忍俊不禁的笑话。
“你之前认识的那个叫月初的姑娘,和你一样有趣吗?”
“他并不是和我一样有趣,他和你一样有趣,不过你跟他有一点不太一样,他一贯和我特别能吵架,虽然我也不知道总是在吵些什么东西,但是总感觉说不上几句话就要开始吵了,你也可能是因为身份的缘故吧,至少还没有和我开始吵架呢!”
“师兄,其实说实话,有时候我都不是想和你吵架,有时候我就想直接把你打晕,都不想和你说话的,不过想一想你是我师兄,而且我也打不过你,这个应该是主要原因,更何况师傅还那么宠你,我如果要是把你打晕了之后,再把你惹毛了,师傅到时候恐怕是要宰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