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想什么?!”
贺容瑜又往后退了一步,强调:“没有!没有啊!”
“我说什么了?”
萧焕恍惚地看着女子,像是后知后觉,“你就一直说没有、没有的,难道是真的有……”
“真的有没有……你、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啊。”
贺容瑜自己是大夫,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我怎么知道?”
萧焕懵神地垂下脑袋来,盯着自己的腿,极轻的声音说:“我也是…第一次啊。”
“你别摆出这表情,好像我占了你的便宜似的。”
贺容瑜咽了口唾沫,紧张道:“昨夜,昨夜分明是你喝醉了,倒在了我的屋子外头,
我没有办法……才只能……”
“什么叫没有办法?”
萧焕看着她,无辜道:“你不是也可以将我扶回屋子嘛?”
“我……”
贺容瑜也不知道怎么,或许是大早上起来,脑子转不过弯来,思考了好半晌自己昨夜为什么没将人送回屋子。
“我……”
“你、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沉。”
贺容瑜总算想起来了,“我自己一个人,怎么扶得起你?”
“那你不知道请人来帮忙?”萧焕盯着她,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说辞。
“我怎么不想请人帮忙了。”
贺容瑜一边回想,一边道:“昨夜,你们都喝多了,就希儿在屋子里,她挺着个大肚子,
我难不成叫她来帮忙?你这么沉,要是将她压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