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动心眼太多,走心太少......
学学动物吧.....
又在电梯里碰到一身材火辣的靓妞,最近这种女孩特别多。自从上次在博里写曾“定睛”看了一女孩,丫头语重心长的给我上了一礼拜思想政治课,从男性性心理、社会学、乃至犯罪学的高度,告诉我随便看别的女孩是不道德、不规矩、不合法,也是她老人家无法容忍的。
所以这次我下意识地摆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架势,以示内心纯良,绝无偷窥之心。这时,鼻端突然传来一阵清香。
“丫头,这次真不是我故意的,我能闭眼、掩耳,可不能不呼吸呀!”我暗道。
很奇怪,这香味闻着非常熟悉,甚至亲切。
我从不用香水,身边似乎也没有用香水的朋友。怎么会感到熟悉亲切呢?这时脑袋突然过了电似地闪出无数狗血镜头:人海中,突然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或者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接着就发生了一段可歌可泣、翻云覆雨、神女襄王的浪漫故事。
可且慢,听说过眼缘、耳缘,可从没听说过鼻缘的呀,鼻炎倒是听说过。
这也好解释,人家说爱情首先是荷尔蒙的配对,不同人的荷尔蒙会发出不同的味道,接受一个人就是从接受他的体味开始的。难道....?莫非....?
我正意淫呢,突然很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喷嚏。连忙拿出纸巾擦拭,纸巾刚盖到鼻子上,我突然意识到----我那个熟悉亲切的味道,就是纸巾的香味。最近感冒,每天要用一包纸巾。这些天,用了几十张,怪不得会觉得这味道熟悉亲切呢。
那女孩真没品位,怎么用和纸巾一样味道的香水!
瑰丽生动的幻想,一下子被平实粗暴的现实无情地打破了,怎不让人黯然神伤。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上说,男人的幻想是多么得不靠谱呀!
碰到一个很久没见的客户,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你胖了好多!”我正襟危坐,努力保持微笑:“是呀,是胖了不少,感谢党,感谢政府,感谢国家的富民政策......”
这几年的确胖了不少,胖到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曾经瘦过。我以前的确很瘦,大学入学体检的时候,我才99斤,那几年的暑假,我妹没事最喜欢数我的肋骨玩,不用手摸,就拿眼瞅:“一根,两根....”现在丫头没事最喜欢数我的肚皮玩,也是不用手摸,就拿眼瞅:“一层,两层.......”
实话实说,胖虽胖,可并没有影响到身体,去年体检,除了血脂高点,别的一切正常,生活工作娱乐,也一切不受限制。唯一受损的,就是我的形象。我以前也好歹也算“斯文扫地、清秀雅儒”(小乖语,那厮写博极频,大多是流水账,不值得一读,唯有这两句文采尚可,值得回味,嘿嘿),穿件鲜亮点的衣服出去,也能大捆小包收得不少秋天的菠菜回来。现在翩翩君子变成呼呼胖子,我狮子座的虚荣心大大受损。
胖了自然要减,第一个办法就是喝茶。每晚必喝茶,或绿茶、或普洱、或乌龙,喝得多了,喝出副作用,其一就是失眠,还有就是胃痛,有时还腹泻。前几天看苏州风俗志,原来苏州自古就有喝茶的传统,“上午水包皮,下午皮包水”向来是姑苏城有钱有闲大爷的最好。而且喝茶必配茶食,素有花生菱角,荤有虾子鲞鱼,乃至芝麻饼、烂肉面和各色点心。苏式茶点的精细美味,与广式不遑多让。我这才明白,我不遵传统,不守规矩,怎能不胃痛。琢磨着是不是也来点茶食,可又一想,我喝茶到底是为减肥呢,还是增肥呢?
于是作罢。
第二个方法是走路,只要不下雨没应酬,下班我就走着回家。家离公司大约5公里远,走个四十多分钟就到了。书上说每天走四十分钟,坚持一个月,就会看到效果。可我走了一个多月了,也没见什么效果。后来一想,我每次走到一半,心虚气短不能坚持时,就会去买俩肉包子补充能量........
胖就胖吧,老妈不嫌我,丫头不烦我,我干嘛去自加压力,自寻烦恼?
丫头话:“你胖了,我有安全感,别的女人就不会惦记了......”
话虽糙,可在理。
不减了,爱谁谁吧.......
小时候看过一小说,名字忘了,只记得里面有个自认为对上帝非常虔诚,可以经得起任何魔鬼诱惑的神父,每次一看到少女长裙下摆处隐约露出的白腻圆润的脚踝,就会不可自制的脸红心跳。那位神父如果活在当下(借这个很时髦的词用用,显示我与时俱进),估计早就控制不住爆血管了。
这几天小热,所以街上满是局部真理-----衣着少到略胜于无的少女和资深少女们,风姿绰约地摇曳在苏城的每一条大街小巷中。脚踝自不必说,葱白般挺拔水嫩的玉腿,鱼肚般细腻纯净的玉背,甚至本来应该像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藏在九重天之下的乳沟、臀沟也一并热辣地显露出来。面对这么多真理,连求索心甚重的我,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了。
我当然不会像某些酸丁那样大叫视觉骚扰,只是很好奇,她们上街都穿成这样了,在家的衣着该是如何旖旎呢?哈哈。
此时读徐志摩的《沙扬娜拉》,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突然有了新感觉:水莲花未开之时的蓓蕾是不是很像某个部位?那凉风岂非诗人探寻的目光?少女低头道别,不慎泄了春光,感受到诗人灼热的目光,于是羞红了粉脸......
我解《沙扬娜拉》不比刘心武解《红楼梦》差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