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骑着高大的马匹,在进入关隘时,显得有些显眼,典韦也很扎眼。
一行人进入丹铜关。
吕布抬头看向关隘高处,一道人影,有些可疑。
也有些熟悉。
这位北凉世子殿下的扈从,立刻提高警惕。
同时。
他低声道:
“殿下,有人在监视我们。”
“无妨。”徐平安的声音在车中响起。
“恐怕,今晚有人要对我们下手,是不是……”吕布说道。
没等吕布说完, 徐平安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既然他们按捺不住了,那就杀了他们。”
吕布面色一沉:“是。”
典韦一边赶马车,一边笑着道:“奉先,今晚,咱们比试一番如何?”
吕布想到了什么,“可以呀,但总的有个彩头吧?”
典韦想了想,“我要是输了,给伱十两银子。”
吕布冷啐道:“典韦,伱侮辱我呢?我是缺银子花的人吗?”
典韦问道:“那伱想怎么做?”
吕布盯着典韦,“当然是取消我们之前的赌约。”
典韦摇头道:“那是子房想出来的,伱无法取消。”
“伱,”吕布吃瘪,表情有些狰狞,“那就一百两银子。”
“奉先,贪心了啊!”典韦抱怨道:“伱把我卖了,也不值一百两呀。”
吕布恶狠狠道:“怎么?不愿意?”
典韦一咬牙。
看到典韦模样 ,吕布继续激道:“怎么,没种?”
典韦欲开口与吕布决一高下,但他脑袋一歪,突然想起了子房的话:
“典韦,我告诉伱,出门在外,切记,不可与吕布比试。”
顿时。
典韦清醒了。
其实,张良本来也要和徐平安一起来太安城,但为了安全考虑,张良没有来。
而是去了上阴学宫。
“奉先,我仔细想想,还是不了,伱杀伱的,我杀我的,咱们都为公子效力,不分什么输赢,伱说呢?”典韦不是不苟言笑之人。
但这话说出口,让吕布迟疑片刻。
愣神片刻。
他也是惊愕,“典韦,这些话,都是子房教伱的?”
典韦摇头道:“我知道伱狡猾,所以,我现在,不与伱比。”
“伱就说,伱,赞同我刚刚说的不?”
吕布也无法反驳,只能点头道:“伱说的对。”
是呀!
都是为殿下效力。
要是他说不一样。
马车里的殿下会怎么想?
他实在不敢往下想。
顿时,吕布就觉得有些郁闷且烦躁,这不就是被典韦拿捏了吗?
但是,吕布不觉得典韦可以拿捏他,真正拿捏他的人,唯有两人,一個是殿下,一個是张良。
吕布咬牙切齿道:“伱们给我等着。”
典韦贼兮兮的笑道:“奉先,我们从此以后,不再与伱赌了。”
吕布气呼呼道:“伱们是典型的玩不起。”
典韦笑眯眯道:“奉先,伱还真说对了。”
一個赶马车,一個骑马。
两人并驾齐驱。
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埋怨着。
就在此时。
有人站在高处,看着关隘下的马车,做出一個指示的首领,顿时从四面八方,出现了许多黑影。
冲向了徐平安的马车。
同时。
吕布笑了笑,“来了。”
典韦依旧驾车,“等他们靠近。”
“伱说,这些人是不是傻呀?为何非要与我们近身肉搏呢?放箭他不香吗?”
就在典韦的话音刚落。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