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太后满脸怒容地盯着眼前的宁王妃,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当着自己的面动手打人!而被打的正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嬷嬷。
宁王妃却毫无惧色,甚至还发出一声冷哼。她用力将手中的人往地上一摔,那人便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狠狠地砸向地面。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宁王妃怒斥道:"好一个放肆的妇人!你可知此举乃大不敬之罪?"
宁王妃挺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迎上太后的视线,厉声道:"此人狗仗人势,欺辱我王府下人,难道不该教训吗?"
“还有!莫要仗你是太后就可以胡作非为!”太后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地说道:“今日在场这么多人,都看到了!是你宁王府的人靠画作来讽刺本宫,本宫若不惩罚,那这天底下谁都能踩本宫一脚了?那本宫的威严何在?流云国的国法又何在?”
宁王妃闻言,快步上前,一把夺过那幅画作,皱起眉头仔细端详起来,然后将画作高高举起,展示给众人看,并高声喊道:“各位请看,这副画作上面的母亲正是我!而手中的孩童也不过是我女儿小时候罢了,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
“还是说,太后您见不得别人团圆幸福?难道这就是您用来惩罚我女儿的借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宁王妃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的眼眶泛红,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她紧紧握着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发泄出来。
太后听了宁王妃的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没想到宁王妃会如此反驳自己,一时间竟有些语塞。然而,她毕竟久经沙场,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冷冷地说道:“哼!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无论如何,你们宁王府的人竟敢对本宫不敬,就是犯了大忌!来人啊,将这泼妇带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妈的,老娘看谁敢!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宁王妃怒目圆睁,义无反顾地冲到南宫域身前,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与此同时,原本被压制在地的安宁趁机奋力甩出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银针。这些银针上涂抹了大量的秘制软筋散,一旦命中目标,敌人便会立刻失去行动力。
果然不出所料,那些不幸被飞针击中的侍卫们瞬间感到四肢无力,如面条般瘫倒在地,再也无法起身抵抗。
然而,正当局势稍有转机之时,南宫域却突然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缓缓倾斜,最终重重跌倒在地。她的呼吸变得异常微弱,仿佛随时可能断绝生机,而肩部涌出的鲜血更是触目惊心,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染成猩红。
见到这一幕,宁王妃心急如焚,哪还有时间犹豫?她毫不迟疑地跨步向前,小心翼翼地将南宫域轻轻抱起,生怕碰到他那狰狞可怖的伤口。
"你们这群混蛋,休想从这里逃走!本宫殿堂岂能容你们如此放肆!来人啊,给我把这些乱臣贼子全部拿下!打入黑狱,若有人能将他们生擒活捉者,加官进爵赏黄金百两!"
话音未落,众多侍卫犹如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个个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他们迅速抽出腰间锋利的佩剑,气势汹汹地朝着宁王妃三人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