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么好?被囚禁?受点苦?
每一个字在公行莲的耳朵里都像雷落下来,他焦急地原地跳起来:“那你们找到了没有?是非连还是幕良去找的?现在人怎么样呢?”
“你不是拒绝公主了?现在这么紧张,早干什么去了?”公行离说出了余银的疑惑,只是她觉得还有待观察,担心一个女子不一定非得是男女之情。
公行莲:“这话说的,难道我担心她就得是对她有意思?好歹也是冷牙的公主,一个小女孩子,在京城的时候我可是真的把她当妹妹的!这要是说起来,都是老六你做的孽。”
公行离不以为然。
余银好奇啊:“哦?此话怎讲?”
终于可以倒苦水了!
公行莲立马激动起来:“老六媳妇,我可跟你说,当初父皇可是选了老六去迎接冷牙使团的,可是那日不知他抽了什么风,分明已经在城门口了,也见到使团了,突然他就飞来我的皇子府里来,把我抓去丢在了城门口,他又咻一下飞走了!这才有了我接待公主的使团。”
也就有了公主纠缠公行莲的事了。
“原来是三皇兄接下了他的摊子!”余银道。
“可不是么!”公行莲可算遇到知音了,他的老六媳妇真的太善解人意了。他声泪俱下地控诉公行离的罪行,要不是他念手足之情,他真的不会多看老六一眼!这么多年,都是他明里暗里帮衬着老六,那可都是跟父皇对着干的事情。
“对了,我为了给他匀点冬日的炭,我自己的屋子里都只烧半宿,白日里更不舍得用,有时候索性就去酒楼里待着。可他倒好,高兴的时候跟我喝点酒,不高兴的时候他的臭脸能熏死我!”
这一点余银点头表示认同,她的男人什么鸟样她很清楚。虽然在自己的面前是偶尔作精偶尔大男人,对外人的时候,他就是个冷面阁主兼缺爱王爷。
公行莲还在滔滔不绝,连那日公主半夜闯进他屋子的事情也讲述了一遍:“那时候吓得魂都掉了,清儿更是气了好几天,差点动了胎气!”
余银心里也紧张了一下:三皇兄你皮糙肉厚,魂掉了不要紧,清儿可得好好的,不能有一丝马虎!
公行莲大抵是说累了,竟然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余银看了眼自己的男人,道:“你是上辈子修福,有个这么铁的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