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见状有些不屑,没好气的回道:“怎得,那秋如晦趴你耳边跟你讲过?小崽子,你如何知道我是乱说?”
“你!你这妇人!”云澄一下子红了脸。
开始的那男子道:“呦,这位小哥,我们大家不过闲聊几句图个热闹,你也太较真了。你我都未曾见过真相,何须如此,当个茶余饭后的笑话乐呵下得了。”
“不知全貌不予评论!”
此刻有人不忿道:“别理他,抽的什么风,我们说谁与你何干呐。”
“就是,读了几天书给大爷们讲道理了,我们偏是要说,你奈何啊?”
云澄怒目而视,紧握双拳,右手顺着指缝开始往下滴血,众人见状觉得有些不妙,这小伙子真生气啊,纷纷向两边躲开。
“少爷!”常安察觉异常,急忙跑进客栈。
介四奏嘛呀?出去买点东西的功夫就惹了一茶馆的人?
常安见这么多人有些汗颜,这时候还是莫要激化矛盾了,拉着云澄就要往外走。
可云澄此刻就像被钉在了地板上,常安使出了牛劲才把他拽走。
即便如此,临出门时云澄还一直恶狠狠的瞪着那群人。
走出很远常安才停下。
“我的好少爷,您和他们较什么真啊?”
言罢,常安伸出手想要整理云澄被拉乱的衣衫,才看到自己竟满手鲜血,这才发现,云澄的手还在滴滴答答的流血。
云澄却像是失了智一般,任由着常安拖拽到医馆,从伤口里拿出陶瓷碎片,上药包扎,他愣是一声不吭。
等二人回到云府,云澄一句不发便直回了屋子。
云澈在院内瞧见了这一幕,挥手叫了常安,常安便将缘由讲了一遍。
云澈心下了然,又心疼自己这个傻弟弟,独自在院中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