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夜语染隐隐觉得,景轻凌没道理这么做,这种无来由的肯定令她很是困惑。
夜语染烦躁地挥了挥手:“行了,好好养伤吧。”这事不怪永安。
永安眼底染上了抹希望,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像名年迈的老者:“多谢王妃给我一次机会。”
没让他直接滚蛋,就是原谅他这一次的放肆了。
夜语染抬起眼皮,看着永安走着有些困难的样子,冷淡空灵的声音在空荡大殿中响起:“没有下一次。”
这句话让永安本来就愧疚的内心一瞬间像是被什么塞满一般,微红的眼眶彰显了他此时的悔不当初。
不应该,听他人的挑拨。
夜语染待永安走后,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坐在空旷的大殿,貌似出神,实则思索了一阵。
她现在太被动了。
无论是在凌王妃这个位置上,还是在目前与皇上的互相桎梏之间。
这还没有发展起来,就有人急着剪掉她的羽翼。换句话说,她现在就处在一种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的状态。
良久,夜语染蓦地起身,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心中已有了答案。
一路回到自己住处,夜语染刚推开门便发现桌上摆着的两盘满满当当的紫参。
这量是给牛用的吗?
夜语染虽是这么吐槽,眼底却也浮上了一丝暖意,手脚麻利地将紫参包好,放在了一旁。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件事......
两日后,已是正午,训练营内一片懒散的气息,杂乱声中多半词汇都是“凌王妃”三字。
一名壮汉拿着手中的饭碗,边向嘴里扒拉饭边说着:“我看呐,她也就能打得过刚来几天的毛头小子了,要是对上我,哼!”语气中明显的轻佻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