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又是半月光景。韩兆被邓禹堵在博士寺宫,生拉硬拽,一起来到了逐贫居。
“文叔,我.....!”雅室中,韩兆低眉臊眼,欲言又止的想解释什么。
罗阳摆摆手:“亿方,千千如何了?”
“哎!”韩兆叹道:“自从大姊将她带回,便被关在家中不许出门。小妹与大姊赌气,躲在房中也不吃餐饭,只是不住啼哭。”
听到这里,罗阳将拳头捏紧,心中十分憋闷。
韩兆见状缩了缩脖子,继续道:“后来大姊和阿翁在房中商议,要将你捉拿长安县令问罪,被我听到告知小妹。小妹与阿翁争执,若是听闻刘文叔有何不测,她便也不独活,誓要与你共赴黄泉!”
一旁的邓禹见说,瞪了一眼韩兆!
而罗阳心中则是感叹,韩万蛾这娘们儿还真是个狠人呐!
“阿翁心中不忍,叫大姊不要妄动干戈。只将小妹关在家中,吩咐仆从好生看着,不教出门!阿翁想等风波平息后再做区处,或时日久了,小妹便不把你放在心上,亦未可知!”韩兆继续说道。
罗阳闻言点点头,沉思片刻道:“亿方,在下有一事相求,可否代我传书一封?”
“哎!”韩兆摇摇头道:“大姊知道我从中互通了许多消息,叫日后少与你来往,若是再有瓜葛,便将我双腿打断!”
说着韩兆又觉不妥,又开口道:“文叔,是我对你不住,传书之事可再等等。等大姊怒火平息之后,我再寻机会可好!”
“好,那就劳烦亿方兄了!”罗阳点点头,知道韩千千没什么大碍,也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而韩兆该说的都说完后,便要起身告辞,不敢耽搁!
临走时罗阳又将他叫住,从怀中拿出一袋钱:“亿方,这是本月驴棚利润,你且拿着。”
韩兆看着钱袋心中纠结,最后一咬牙把钱接过来放在怀中,朝罗阳拱拱手,转身而去!
一旁的邓禹将一切都看在眼中,不屑地哼了一声:“竖子!”
时间如流水,韩兆因舍不下驴棚利润,又做起了内奸,不时通传韩府消息。俗话说财帛动人心,韩兆为了这点钱财来回动摇,邓禹和朱佑两人越发的看他不上。
好在韩千千一直关禁闭,私奔一事被崇新公府按下,并没在长安城传开,而婚姻嫁娶之事也被搁置了!
罗阳心中有着牵挂,每日便与邓禹、朱佑等人借酒消愁。
“子言兄,近日听闻大司马被削爵撤职,贬回故郡去了!”
“义伯兄,严公削爵撤职实有其事,但并未返回故郡。陛下让严公留在长安,担任纳言之职!”
“两位兄长,严公乃朝中栋梁,为何削爵撤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