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霖兄,近日安好啊,想必定是招揽不少门客吧?”
孔灵鱼瞬时间调整心态,淡淡的出声道。
青年身高八尺,面目凌厉眼眸却带着丝丝阴狠,一身青衣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泛黑。
他满面笑容,似是心情不错,负手而立的身影都显得有些自信。
“不过尔尔罢了,不过灵鱼少儒,本少儒可是听说了,少儒这一趟,不太顺利啊,没有小人阻拦吧?若是有,告诉为兄,必为你去平了他。”
孔苏霖一脸笑容,眼底的自信与嚣张都快要溢出来了,就差将是我动的手脚写在脸上了。
“小人?呵呵,说你小人都是抬举你了!”
孔灵鱼心中暗暗骂道,但脸上没有表露丝毫。
“那倒不必了,苏霖兄还是将心思放在大儒推举上吧,可莫要太过自信到时候落别人几分可就得等到下一个百万年了。”
孔灵鱼面色冷淡,目光越过孔苏霖望向那缓步走来的青年。
“灵鱼少儒,本少儒其他的不敢说,但在门客这方面,还是有保证的,下一个百万年,恐怕不会是我。”
孔苏霖倒也不气恼,只是嘴角笑意冷了下来,带着些许讥讽意味的说道。
孔灵鱼没有理会他,他知道这家伙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但背地里的手段比谁都要狠,也没必要与他去争辩什么,到时候,拿实力说话便是。
来人身高七尺,发尾若雪,面若寒梅,即使面无表情也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孔灵鱼越过孔苏霖,拱手道:“怀涫兄。”
青年站立在孔灵鱼面前一尺左右,面带微笑道:“灵鱼少儒,三月有余,倒是愈发从容了些,想必收获颇丰吧?”
孔灵鱼连忙摆手,淡声说道:
“怀涫兄莫要抬举我了,近日路途倒是颇为颠簸,偶有恶徒拦路,煞是令人烦恼啊。”
“灵鱼少儒莫要自怨,谁也不知路途艰险,只能说小人险恶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旁的孔苏霖一脸冷漠,他知道他们二人是在说谁,但他面上没有表露丝毫,就好似看客一般。
“怀涫少儒,人各有命,想必灵鱼是近日运势不佳,倒也不必过于太过介意,要怪,就怪灵鱼没那个命吧。”
孔苏霖满面关怀,话中之意却宛若尖刀,满是讽刺之意。
孔灵鱼面色不变,转过头望向孔苏霖笑道:“君子何以怨天,倒是苏霖兄,莫要志满倾盆了。”
两人话语间满是各种冷嘲暗讽,话里话外皆是针锋相对,谁也不服谁。
唯独那孔怀涫,满面笑容,从中劝阻调和着。
但孔灵鱼还能不知道他这两个兄弟的心思么?虽然孔怀涫不似孔苏霖那般阴险狠辣,但其心思之深沉才是最令孔灵鱼所忌惮的,甚至过于孔苏霖。
“二位可皆是我儒家少儒,莫要伤了和气。”
一老者面露笑容,自远处走来。
“书奉。”
“亭爷爷。”